“你~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我~我没钱~快放了我,执法司我可认识人。”
医生还以为对方是普通劫匪,试图拿执法司来压人。
根本没想到,这人可能就是执法司派来的。
施耐德却说:“我对你的钱没有任何兴趣,请你来只是想问几个问题。
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保证你今晚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明天下来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什么事都不会被耽误~”
医生不自觉的吞咽:“你~要问什么?”
施耐德也不啰嗦,劈头盖脸的问道:“霍芬特为什么会晕倒?”
“霍芬特大人?他晕倒是因为吃的安定药产生了副作用。”
施耐德冷冷的看着他:“果然你不老实啊,看来还是得给你上点刑具~”
说这话时,他已经转身在找东西了。
突然看到墙边支着的火炉里,有几根烧红的老铁。
走过去拿起一根方形烙铁:“你觉得这个怎么样?烧的太红了,借你的皮肉给它降降温?”
医生剧烈的颤抖起来,连都发丝儿都在透着一丝不情愿。
双脚努力蹬地,试图让自己离这个瞳孔冒红光的恶魔远一些,再远一些。
可他终究是失策了,木椅死死钉在地上纹丝不动,不管他用多大力,都不能让椅子挪动半分。
他的双脚在地上擦出深深的鞋印,脖子使劲向后仰,如果可以,他的灵魂早已从肉身中抽离了。
可惜,他的努力终究是徒劳。
那烧至通红的烙铁,散发出灼热的温度,超高的温度融化了空气,医生眼前甚至出现幻影般的错觉。
“不~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
终归是普通人,面对恐怖的刑罚,毫无抵抗力可言。
施耐德却没有拿开烙铁,依然让那通红的部分在其眼前晃荡。
“那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否配合~”
医生暂时松了口气,脸上依然残留着惧色,战战兢兢的说:
“霍芬特大人晕倒绝非偶然,也跟安定药物毫无关系。
只不过在他被送来之前,有个跟你一样打扮的黑衣人找到我,拿匕首架在我脖子上,逼我这么说的。”
施耐德激动起来,一不小心,烙铁离医生的脸又进了几分,差点把他吓到魂飞魄散。
不过,意外还是发生了,烙铁上带的火星,因为施耐德突如其来的动作,承受不住重力的召唤掉了下来。
下一秒,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从医生口中传出,反倒把施耐德吓了一跳。
“啊~~~”
施耐德赶紧挪开烙铁,歉意道:“不好意思啊,一时激动没控制住,不过你至于吗?一个小火星而已~”
火星落在他大腿上,将裤子烧出个窟窿,连带着的肉也被烧的红了起来。
但也仅此而已了,疼也就是那么一下。
医生冷汗直流,眼眶周围更是湿润一片,也分不清哪个是眼泪哪个是汗珠。
带着一丝哭腔道:“我~我说的是真的,没有任何隐瞒~”
施耐德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
从他说出黑衣人的那一刻,施耐德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不过这事儿可有意思了,黑衣人为什么逼着医生说谎?
莫非他在安定药中做了手脚?
要是这样的话,直接下烈性毒药不就好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施耐德想不通,但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林加德该怎么想了。
医生在烙铁的威慑下,恨不得连老婆穿什么颜色的内衣都招了,哪还敢有丝毫隐瞒。
等他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之后,再次被打晕。
等他醒来后,会发现自己躺在家门口,这一切就像梦一样。
只是,那被烧出一个洞的裤子却能证明,这并不是一场梦。
施耐德回到庄园时,已经是凌晨时分,灰白的浓雾遮盖星空,为这夜增添了几分压抑感。
当他踏上玛丽桥时,却注意到四楼东侧的几个房间还亮着灯,说明林加德还没睡。
赶紧进门,拜伦就坐在玄关处等他,哪怕他已经昏昏欲睡,也依然坚持着。
“拜伦?”
施耐德轻轻叫了一声。
拜伦听到声响猛地站起,看到施耐德后,面露惊喜:“施耐德先生,您回来了~”
“嗯~快带我去找大人,他应该还没睡吧?”
“没有,一直等着您呢,请跟我来~”
很快,来到书房前,拜伦让他进去等,自己则去卧室叫林加德。
林加德没睡,但也没在书房枯坐,而是躺在床上读书。
拜伦敲门进来,他已经站在地上了。
“施耐德回来了吧?”
“是的~先生~”
来到书房,林加德给拜伦一个眼神,让他留在外面。
房门关上,赶紧问:“怎么样?”
“您所料不错,果然没那么简单,在霍芬特出事前,那个黑衣人再次出现,用匕首威胁了医生。”
林加德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