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一日江湖终生江湖,若不是你还有些用处,你连自废武功都不必,本座现在就亲手杀了你!”要不是东方白心中念着刘天当日所言,就凭曲洋此举,东方白绝对不介意亲手了解了他!
东方白说着转身朝上面走去,“何况你知道日月神教那么多秘密,你觉得,本座会让你日后有机会危急我日月神教吗?”
“这个,教主请放心。且不说我已经服用了教主的三尸脑神丹,终身都不会背叛神教。”曲洋说着双目中也是流露出些许崇拜之色,看着坐在上方的东方白,恭敬道:“教主神功威震江湖,灵鹫寺险覆与教主手中,天下第一之名武林中无人不服,就算曲洋就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背叛教主您!”
“哼,若是以前,本座自问就是孤身一人,面对整个江湖,本座也丝毫无惧!可现在.....”东方白说着却是再次忆起当日杏杨村那未分胜负的一战!
自她习得《葵花宝典》之后,还是第一次如此没有把握胜过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还是曾经令她芳心异动过的男人!
曲洋能够位列日月神教十长老,头脑自是非凡,立刻就听出了东方白言语中的隐忧和那么一丝丝的不自信!
不自信!曲洋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疯了!
敢向江湖宣称:日出东方唯我不败的人,竟然会不自信?
“莫非,江湖中还有能和教主相提并论的人?”曲洋心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念头。
随即,曲洋费劲了心思和想象力,上至灵鹫寺方证大师、武当山冲虚道长、嵩山左冷禅,以及现在如日中天的华山派。
可想破了脑袋,曲洋也实在想象不出,到底是何人可以让一人便可屠戮灵鹫寺的东方不败,连必胜的把握都没有!
许久,东方白从思绪中醒过神,回头冷冷的说了一句:“衡阳城最近有大事发生,曲右使最好自己小心点,别还没回黑木崖,就死了!”
“教主此言何意?”曲洋一惊,心中却不知所以然,只能开口询问。
“哼,你真以为你曲洋和刘正风那点事,江湖中无人知晓吗?”东方白不屑的看了曲洋一眼,讽刺道。
“这、、、”曲洋看着东方白,面上顿时流露出不解之色。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座,我指的是那些所谓的正道中人!”
曲洋闻言,眉头一皱,“教主您的意思是?已经有正道门派知道了我与刘贤弟之间的事?”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衡阳城事了,自行回黑木崖请罪!”
曲洋沉吟许久,知道自己已别无选择:“既然教主有命,曲洋不敢不从。既然教主宽容,愿让曲洋衡阳城事了再回黑木崖请罪,那曲洋就先告退了,待属下私事一了,便随教主一同回黑木崖请罪!”
东方白背对着曲洋,一言不发,摆了摆手。
看见东方白摆手,这意思,很明显,就是教主同意了,曲洋顿时面露喜色。
曲洋无声一笑,转身拉起用竹席裹起来,扔在一块木板上在地上拖行的不知名事物,转身就要朝房间走去。
曲洋拖着竹席木板,就要从东方白身边走过时。
东方白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等等!”
“教主还有何吩咐?”
“你席子里的是什么?”东方白扫了一眼竹席,淡淡的问道。
曲洋知道自己这位教主的性情,也不敢实话是实说,只能随口扯谎:“呃,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死去的朋友。”
“哦?”东方白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既然是个死人,那接我几掌,应该没问题吧?”
曲洋闻言顿时大惊,东方白的实力天下第一已是武林公认,她的掌力又岂是那么好接的!
还未等曲洋开口阻止,东方白已轻抬手掌,对着竹席一掌隔空拍下!
“嘭!”的一声!一阵强劲的掌力从东方白手上打出!恐怖的力量瞬间将竹席撕裂成无数碎片!
“噗嗤”竹席中,那如死人一般的令狐冲,顿时吐出了一口鲜血,本就惨无人色的面庞,更是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
“令狐冲,怎么会是他?”虽然吃惊于席中人的身份,可东方白更多的却是吃惊于令狐冲为何会身受如此重创!
要知道,分别之前,她可是亲眼目睹令狐冲与那人在一起的。
刘天的实力足以与自己并肩,天底下又有谁,可以当着那人的面,将他的师弟令狐冲,伤得如此惨重?
东方白猛地转头冷冷的注视着曲洋,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虽然不解教主为何好似会认得这正道华山弟子,但曲洋却还是恭敬的一抱拳,回道:“回教主,此人名为令狐冲,是华山派二弟子,因之曾为属下付了一顿饭钱,属下看他昏迷与大街上,才将之带了回来!”
东方白不屑的扫了令狐冲一眼,这人是生是死与自己有何干系?若不是这令狐冲是那刘天的师弟,自己连多看对方一眼的心思也无!
“我不是问这些!本座是想知道,他是因何受伤的?难道连他师兄,都护不住他吗?”
“他师兄?”曲洋眉头微蹙,惊声道:“莫非教主说的是,白衣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