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流氓色鬼最终还是扒下了她的裤子,在她痛不欲生的挣扎中,轮流着疯狂而粗暴地发泄了兽欲。只是那个高个子的男人——满脸胡茬,长满胸毛,肥猪一样的家伙的脸上留下了三道指甲抓过的痕迹。
当秋燕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只觉下身疼痛如刀割一般。她硬撑着坐了起来。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她摸黑把裤子穿上,把上衣仅剩的几颗纽扣扣上,便从小窑洞里爬了出来。
夜,静的可怕,连风的声音也没有;天,黑的瘆人,连一颗星星也看不到。近处,只有几棵影影绰绰的柿子树;远处,是模模糊糊的山岭。
此时,秋燕已没有了丝毫恐惧的感觉——一个人在遭受了巨大的难以承受的屈辱和痛苦之后,想以釜底抽薪的方式,来彻底毁灭这个能够使屈辱和痛苦延续的载体,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恐惧、什么害怕吗?——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死!死!快点死!立即死!
秋燕强忍着剧痛,艰难地向西挪动着脚步——一步、两步、三步……
终于挪到了高崖的边沿,她毫不犹豫地倒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