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又是退后一步，走到了杨老的身后。
“对不起，各位。”
“我不是故意失态的，只是我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毕竟，泥人也有三分脾气。”
这种反应才是正常反应。
如果一味的云淡风轻，反倒是显得有些不正常。
这下子，最尴尬的就是李老和莫闻。
一旁的小李沉思片刻，立马询问道：“你说有人给你钱，是转账，还是怎么样的方式？”
“只要通过汇款账户，我们就能查到，到底谁是幕后黑手！”
小李一开口，现场的尴尬气氛瞬间被打破。
“对啊，如果能查到钱的流向，就能知道，谁是幕后黑手了！”
李老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杨尧。
杨尧甚至连微表情都没有。
如果真的是他，心机之深沉，足可见一斑。
“他们给我的是支票，我已经兑换掉了。”
姚建国脸抽搐了一下。
这下子，所有人都是犯难了。
支票一旦兑换，那就代表着支票已经被银行封存，想要通过支票调查钱的来源，都会被银行以客户机密为由拒绝！
“找！就算是将我的老脸丢光，我都一定要将支票找出来！”
“如果是杨尧干的，我第一个就制裁他！”
“但如果不是杨尧...哼哼....”
杨老生气的一杵拐杖，轻声咳嗽了起来。
“是哪家银行？”
杨尧主动开口询问道。
姚建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回答道：“燕京储蓄！”
“正好，我是他们的客户，有这位警官在场，我相信银行会给我面子，查看记录的。”
杨尧主动协助，让在场的人都感到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