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时好好追问,屋内的秦迟就朝时好好招了招手:”过来。“
秦迟的声音轻柔,却让闻者听着像是一种不可违逆的命令。
殷南侨若有所思地看了秦迟一眼,只是对时好好说:“我在门外等小姐。”
时好好殷南侨这意思是允许她进去,她便进了屋。
殷南侨轻轻合上房门,秦迟也在时好好往桌边走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收起了桌上的照片。
“偷听到什么了?”
时好好心里一慌,急忙解释说:“我真的刚刚才来!我都不知道这间屋子里是你们。”
秦迟也相信时好好的说辞,毕竟她要是偷听到了,不会是现在这种反应。
“你找他聊什么了?”时好好还没走到桌边就迫不及待地发问。
“聊了聊你。”
秦迟轻描淡写地一句回答,却让时好好脑子一乱,脚步都顿了顿才继续往桌边走去:“……聊我?”
秦迟话锋一转:“你脖子怎么了?”
时好好怔了怔,用手摸了摸脖子,语气有些责怪地说:“还不是怪你。”
秦迟轻挑眉梢:“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