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地掀被下床。
“哐啦——”一声,沈晚熹拉开门就冲他骂道:“你又是哪根筋搭错了?翻墙上瘾了是吧?”
秦夜隐被骂之后,反而木讷地笑了笑。
他只是看见沈晚熹的嘴一启一合,根本没听进去沈晚熹在说什么。
沈晚熹嗅到秦夜隐身上的酒气,也察觉到秦夜隐的眼神不对劲。
脚步不自觉地往身后退开一步,嘟哝着问他:“你这是喝了多少?”
话音刚落,秦夜隐朝前迈出一步,瞬间贴近了沈晚熹。
不等沈晚熹再次拉开距离,炽热的手掌便抵在了沈晚熹的后腰上。
在强势的力道下,沈晚熹的脚步踉跄而凌乱。
身子稳住时,她整个人变换了方位。
后背是冰凉的玻璃,面前是一堵滚烫发热的肉墙。
酒液淡淡的气息,很快从呼吸传到嘴里。
越是挣扎抵触,他吻得越发用力。
直到沈晚熹气息紊乱,也松懈了僵持的力道,秦夜隐才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抬手温柔地将沈晚熹散乱在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似有似无地触着耳廓,一路下滑。
最后手掌落到了那纤长白皙的脖颈和下颚的交界处。
垂首低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从那幽暗深邃的黑瞳中,沈晚熹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
耳边响起醉意沙哑的声音,还有一丝陌生的憨态,回答沈晚熹方才的问题说:“只喝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