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再来吧,我先把祠堂收拾了。”
“好,靖北王征战一生,有不少重要的东西很正常。”
宋微语点点头,终于送走了唐予辞,宋微语收了笑容,叫来了绎然和舒同,关上房门,“舒同,宣王这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舒同回忆了一下,摇摇头,“宣王没有什么异常啊,发生什么了?”
“他想要去祠堂拜见我爹和我娘。”这一句话没什么重要的内容,但却包含了很多信息。
舒同立刻抱拳,“属下立刻去查左太傅那边的消息。”
宋微语点点头而后看着绎然,“你跟我去祠堂,我们把祠堂收拾一下,不该出现的全部收起来。”
绎然也是抱拳,“属下遵命。”
舒同走了,宋微语带着绎然去了祠堂,二人入门先是上香磕头,宋微语说道,“爹,娘,我和绎然要收拾一下祠堂,您二老别见怪。”
说完,宋微语又磕了个头,绎然也陪着,而后二人起身开始打量,宋微语盯着那两张山河图,“把从宣王那里的来的那张收起来,我爹的就继续供着,别搞混了。”
收了好一阵,原本摆放着很多东西的祠堂几乎空了,只剩下寥寥几样物品,宋微语和绎然多检查了几遍确认无误了才离开祠堂,宋微语一离开再一次锁上结界。
“你觉得是巧合吗?”
绎然犹豫了一下,“属下认为或许不是。”
问题出在哪里,还能是哪里,除了那位左太傅还能是谁,“左太傅当年送的那封信收起来了吗?”
“收起来了,但那封信好像并没什么问题,属下不解。”
宋微语深呼吸了一口气,“当年左太傅带着陛下密信前往慈州城,密信内容是让周围三郡联手阻击叛军,结果慈州城的三千守城军临阵倒戈联手敌军对我靖北军形成前后夹击的困境,但是爹当时并不知道慈州城官兵已然叛变,放他们入了军营,但是纵使他们是慈州城的官兵,但是靖北军也不可能就这么随意的放他们入军营,那么为什么呢?”
绎然沉默的想着,“王爷得了军令。”
“只能说有这个可能性,但总之我爹娘的死,慈州城占了主要原因,此事后,左太傅被冠上了通敌叛国残害忠良的罪名,我才是最应该恨他的人,但我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护着他,是因为他有秘密,或许就是当年的真相,可他怎么也不开口,搜遍了所有他可能藏东西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绎然是知道的,左太傅的住所已经周边几个村子被他们搜过不下百遍,几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突击搜查,可一直都是什么都没发现的,绎然一直都不知道原因,这还是宋微语第一次说出来。
“我担心,唐予辞从左太傅口中知道了什么怀疑我,所以才非要来祠堂一探究竟,但他没有强硬要求要立刻来祠堂,反而给了我们时间收拾。”这点令宋微语想不通,如果说就看她愿不愿意让唐予辞现在就去祠堂的反应确认的话也不现实。
傍晚时分舒同突然回来了,“郡主,不好了,前段时间京城不停出现事端,所以有些消息被延后入阁,就没递到属下手上。”
那封消息给到了宋微语,宋微语立刻拆了看,简洁明了的内容:左太傅不见踪影,正在追查。
宋微语闭上眼睛深呼吸着,“不用自责,我知道前段时间确实若欣的事情更重要。”舒同的这个解释她接受,是她的原因,当初是她下的令,所有人所有消息都以尹若欣为先。
“立刻查,重点查所有进出宣王府的人。”舒同走了,宋微语平复了一下心情。
“看来,我心里想的怕是没错了,爹娘的死与陛下有关。”宋微语将那则消息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