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见史蒂夫情绪低落，心里也有点难以名状的酸涩滋味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都没有错。托尼·斯塔克维护自己的国家，史蒂夫·罗杰斯设法保护所有人类，娜塔莎·罗曼诺夫努力维持平衡，而韩冰懒得惹麻烦，但并不代表她怕。
“我可以易容，只要不太过分使用灵力，应该不会被发现。符咒也可以解释，说在天师协会正常购买的就行。”
韩冰伸手拽了拽史蒂夫的袍子，语气温和，“如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托尼·斯塔克翻了个白眼，娜塔莎打断他想发言的举动，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这种时候不说话最好。
托尼：fxxk。后天就是情人节，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讨论从九头蛇手里拯救世界就算了，还要吃狗粮。
另一边，朗姆洛带着特战队假意追捕一圈之后，从贾斯珀·西特维尔特工手中接过一枚一模一样的u盘，只不过里面伪造了绝境战士的资料，同样包涵有左拉的程序。
“没有抓到罗杰斯队长，但把u盘抢过来了，”朗姆洛把u盘交给亚历山大·皮尔斯，提醒道，“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将洞察计划提前吧。”
去山姆家的路上，托尼·斯塔克不想和韩冰坐在一起，去了驾驶座，娜塔莎选择坐在副驾驶，于是韩冰和史蒂夫一起坐在后排。
“你们怎么区分神盾局中的九头蛇？”韩冰打破沉默发问，“如果曾经他和你们并肩作战，甚至有过命之交。”
托尼·斯塔克思考：假设曾经的好友是九头蛇的话，他使劲摇摇头，哦，no。
史蒂夫·罗杰斯则仍然坚定，“但我们必须揪出神盾局中的卧底，不论是谁，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你似乎并不惊讶神盾局被渗透？”托尼·斯塔克突然意识到什么，反问过去。
“九头蛇到处都是。”韩冰冷冷说道。
“海妮，我很抱歉，当年没有相信你。”娜塔莎脸上带着一丝难过，“我以为加入神盾局是走对了路，没想到……”
“娜塔莎，这很正常，没人会相信一个小孩子。”韩冰直起身安慰她，“况且不仅是神盾局，天师协会也有九头蛇。”
“what？你确定吗？我刚还庆幸你已经离开神盾局，回到了自己的圈子。”娜塔莎惊讶，心脏也是一紧。
“可我没有证据，我也……”韩冰垂眸，看着手中的父亲和兄长的徽章，昏暗中徽章依然熠熠生辉，他们至死都如此信任他，“不想相信。”
结合韩冰的问题，娜塔莎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身对韩冰道，“宝贝儿，虽然这个世界变成如今我们不想看到的样子，但是，不论发生什么，我和弗瑞永远都是你的家人。”
她伸出手抬起韩冰的脸，“来，笑一个。”
看着娜塔莎美丽动人的脸庞，韩冰不禁眼睛微弯，牵动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即使顶着一张平凡的脸，却也显得有些可爱，“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托尼·斯塔克看了一眼后视镜，想起曾经受到的区别对待，忍不住发问：“为什么ice在娜塔莎这里就成了icecream，还有队长。”
娜塔莎满意地重新坐正，“icecream？非常贴切，托尼，我觉得你应该反思一下，可能是因为你，长不够好看？”
“what？”托尼·花花公子·天才·富翁·斯塔克发出惊叫。
“你是没见过她小的时候，”娜塔莎嘴角带着一丝微笑，陷入回忆：“哪会多大来着？6岁，7岁？纯纯颜控，只爱和俊男靓女说话。”
“nat，no。”韩冰无奈开口，想阻止娜塔莎继续翻黑历史。
“thatwasreallysocute！对了，还有那个被称作大英政府的男人，”娜塔莎兴致勃勃，抬起手指敲敲太阳穴，似乎是想起什么，
“当年在欧洲，你们见过，所以他才会难得离开自己的俱乐部，和弗瑞争夺你的抚养权。”
韩冰叹了一口气，生无可恋。
娜塔莎信誓旦旦，“最后，你选择弗瑞，一定是因为我在神盾局，或者还算上巴顿，是不是？”
韩冰转过头看向窗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sosweet”娜塔莎摇摇头，“还有，不要再跟夏洛克学，他的性格可不讨喜。”
“麦考夫·福尔摩斯？你跟英国政府还有联系？”托尼·斯塔克又抓住韩冰一个把柄。
“我是法师，不是间谍。”韩冰白了他一眼，“我们有规定，不能随意参政，不得干预国家、区域势力之间的博弈。”
“你不是加入了第九组？”托尼·斯塔克干脆刨根问底。
“只是顾问，你不也是神盾局的顾问？”韩冰反问。
“霍华德·斯塔克参与建立了神盾局，从某种程度上讲，天师协会最初也参与了第九组的组建，源于当年一位前辈的爱国之情。”她还是认真解释道，“天师也是有国籍的。”
“说得挺有道理，但……”
“斯塔克，”史蒂夫打断托尼的追问，“海妮接受了神盾局一年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