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伤心,也不由得心疼起来。
耶律乌螟身为耶律岢的随身侍卫,自然也是对那颜如令恨之入骨的,但是毕竟颜沐梨在宫里呆了这段时间,为人善良乖巧,也是人见人爱的,让人根本不忍心伤害,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
以往硬心肠的耶律岢都抵挡不住她的眼泪,但是今天他却反常的冷酷。
“不,不能让她回去”可是那耶律岢却直接阴冷得回绝说道。
“当初我已经错过了一次,我身边的女人只要回了东京城,绝对是没有好事,我不能再让她回去,否则,我这偌大的玄丹宫,只怕永远都没有女主人了”
耶律乌螟听了便也默默的闭了嘴,他自然知道耶律岢在指唐精儿的事情,而耶律岢说出这样的话来,耶律乌螟也不觉得有多震惊了。
毕竟耶律岢年过三十,后宫一直都没有一个女人,而他对颜沐梨的心思转变,身为随身侍从耶律乌螟也都看在眼里。
当初颜沐梨被当做一个奴隶一般的送进宫里,送到耶律岢的床上的时候,耶律岢甚至都懒得看她一眼,只是肆意的将内心对颜如令的仇恨宣泄在那稚嫩的身体上,可是当他看清楚了颜沐梨的模样的时候,意识到颜沐梨是个性子刚烈又单纯善良的人的时候,耶律岢便觉得他的一切报复折磨都变得索然无味了。
颜沐梨几乎征服了整个辽宫中的人,上到耶律岢,众多大臣,下到宫内丫鬟们,都不忍心去伤害这个纯真美丽的少女。
如今耶律岢的心意也渐渐的坚定下来了,他不会想再次失去颜沐梨。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东京城中一片风平浪静,对于颜如令的案子,议论声也渐渐的消失了,但是宝藏的事情,一直都是天下人所瞩目
的。
看似风平浪静的江湖中,实则是暗藏着波涛,面对那神秘的宝藏,似乎每个人都希望能够分的一杯羹,每个人都在努力的寻找那进入古滇国的办法,甚至不少门派卷入了争斗之中,死伤无数。
自从大辽战败了之后,辽王便很少有了新举动,江湖中也不少人议论,那神秘的宝藏,辽王居然一直都没有动静,实则是让人诧异不已,不少的门客入辽,试图劝说耶律岢,但是耶律岢却表现得清心寡欲,不问世俗一般的。
那些人并不知道,耶律岢才是暗地里那股最为强大而狡猾的势力,他控制了赵煜,让他去寻找宝藏,无异于是让宋国皇室自相残杀罢了,耶律岢的招数一向阴狠。
只不过,如今辽宫里多了一个需要他分散注意力的女人,耶律岢似乎也有些心力憔悴。
“她如何了?”议事殿内,耶律岢坐在那王座之上,正在认真的审阅奏折,耶律乌螟悄悄走进来,他头也不抬的,冷声问道,那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回大王,丫鬟来回话,说颜姑娘依然不吃不喝,只是一个劲的哭着,哭累了便睡,醒了,就又继续哭着,没日没夜的,只怕身体吃不消额”耶律乌螟小声的回答说道。
耶律岢听了,无奈的暗叹一声。
他这些日子一直刻意忍着,不去看那颜沐梨,是担心自己受不住她的哀求。
但是得知她还是不肯吃饭,耶律岢也只好放下手头的事情,移步寝殿。
走到那寝宫门前的时候,没有往日的欢声笑语,只剩下冷清一片。
耶律岢有些不适应。
当他走进那寝殿里的时候,发现那寝殿里空荡荡的,很是冷清,好像这寝殿跟颜沐梨来之前是一个样子,没有一丝人气。
耶律岢不禁有些着急,最后慌乱显露之际,终于在内殿的床榻上看到了颜沐梨,以往颜沐梨都不爱在内殿睡觉,她喜欢在大殿上随处打滚。
此时四五个丫鬟也十分体贴的守护在床榻边,那被颜沐梨救下来的小猫也乖乖的蜷缩在那被褥上,安静得睡着。
颜沐梨则趴在那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脸上是未干的泪渍。
耶律岢默不作声的暗示四周的丫鬟离开,寝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过了一会儿,半睡半醒的颜沐梨似乎察觉到了有人靠近,她缓缓的睁开眼睛,那那双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却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疲惫狼狈极了。
那对让耶律岢十分喜欢得粉唇此时也变得干燥干裂不已,她一直不肯喝水,丫鬟们强行给她灌了一些汤粥,又趁她睡着的时候在她的嘴唇上滴一些温水罢了。
她看到耶律岢,不禁得有些愣住。
随后她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但是身体又过于衰弱,又狠狠的摔在了那床榻上,耶律岢看了,不由得眸色暗沉下来。
他大步走过去,坐在那床沿上,动作娴熟的将颜沐梨整个横抱起来,把她柔软轻盈的身体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动作很是轻柔的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那脸颊原本有些莹润的,但是现在却消瘦了不少。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本能,还是因为内心的害怕无助,虚弱不已的颜沐梨也在努力的抱住那耶律岢,她紧紧的依偎在他坚实的胸膛前,那眼中的泪水又开始往下掉。
“求你了,我一定乖乖回来”努力挤出来的第一句话,依然是委屈的哀求,她那哭泣的模样令人怜惜极了。
耶律岢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