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要是死了,到时候用不着宫主罚,我们也活不成”扇使冷哼说道,她心中满是对唐精儿的愤恨。
剑使见那无名有些不解便无奈解释说道:
“她在我们身上下了毒,她要是死了,我们也拿不到解药。”
无名听了,差点忍不住一阵冷笑。
“对了,她还认识了一群江湖草寇,几天前误打误撞的在这里重遇了,之前计划好来接应我们的人消失了,就是他们帮我们混进去的,当晚他们点燃了辽军军营的粮草,可是在行动失败之后,也不再见他们的人影”剑使继续说道。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尽量想法子把唐精儿弄出来,杀耶律岢跟把唐精儿带回去,她必须要做到一样。
而那无名听了没有在说话,只是继续转身离开。
四人见他就这样走了,都不知道他打算要干什么。
那月芽儿看着他离开,想要开口说话叫住,可是却又碍于自己的师姐们,不敢开口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无名离开。
“怎么?你还想追上去?”那扇使刻薄嘲讽说道。
“哼,我倒要看看这丑东西能兴什么风作什么浪,看他整日跟在宫主身边,喜欢装模作样的”那扇使很是
不屑的骂道。
而这一会儿,其余俩人都没有再说什么,那小笛使自然也是不敢跟她顶嘴的,加上月芽儿在这一件事情上确实是心虚的,她对那无名的心思可以瞒得过别人,但是却瞒不过这些跟她朝夕相处的师姐们。
只不过扇使虽然时常刻薄的讽刺,但是她并没有将这一件事情当一回事,她只是十分地瞧不起的那无名,觉得不过是个流浪的丑八怪罢了,心中嫌恶着。
可是对于这样的事情,那剑使明显就更加担心了,她心里隐隐的不安着。
而此时在辽军军营之中,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的秩序,所有人都严格的执行者命令,暗暗的加强防备,但是却不将前几日所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所有人都将那刺杀的事情当作从未发生过一般。
毕竟大宋的人即将就要来了,他们可不想让对方觉得这里是个危险的地方,那将会影响到议和的顺利进行。
只不过这一次议和,双方的心思如何,都是有待空考量。
宋辽打了从当年忠顺王去世之后,原本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关系变又开始动荡起来,没两年时间双方开始叫哦,而在那耶律岢的父亲死了之后,双方可以说是全
面的敌对。
打了好几年的仗,近年来才消停下来的,而消停不是为了其他原因,不过是因为双方都打累了罢了。
双方势均力敌,谁也不输谁。
如今形势来看,虽然议和也算是正常的选择,可是这件事情由大辽主动提出来,多少也是有些可疑的。
毕竟耶律岢的野心如何,天下的明眼人都知道,他是一心想要吞并大宋的人,而不是像他的父亲耶律铳那样,想要俩国修好。
而那辽军军营中,处处张灯结彩的,似乎是在操办着一件大喜事。
唐精儿有了渥丹的求情,也算是安全了,但是耶律岢并不允许她离开,而且处处都是有人盯着的。
在军营里的这些天,唐精儿每天都跟那渥丹呆在一起,她自己也知道那耶律岢不是个好惹的人,她也不想惹火了他,所以在军营里也很安分,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而她跟耶律岢俩个是互相敌视着,那耶律岢对她可没有半点怜悯可言,唐精儿知道,要不是有渥丹,她这一回是在劫难逃了的。
耶律岢虽然平时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也爱言笑,可是一看到唐精儿,便是冷着一张脸,凶神恶煞的,那天在宴会上的调笑
也根本不再见任何的踪影,好像那天跟她在一起的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渥丹,这个玩意儿还挺有意思的,我拿去玩俩天怎么样?”这一天,那耶律岢又来到渥丹的帐篷中,他看到那渥丹摆放在一个小柜子上的铜质小擂台,便兴致勃勃的说道。
而此时那唐精儿坐在帐篷一边的角落里,她跟耶律岢一向都是保持着最远距离的。
耶律岢时常来找他的妹妹说话,那唐精儿不能出去,但是也不想听,所以都自己一个人坐在远处,每次大帐内的气氛都变得有些诡异。
那耶律岢说完,正在倒茶的渥丹还没来得及转身看他说的是什么东西,便听到唐精儿冷冷的说道:
“不行”
耶律岢顿时怔住。
这些天她从来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为数不多的几次眼神对视都是大眼瞪小眼的,十分不爽对方。
“额,那个东西嘛”而这时候渥丹看过去,发现是唐精儿送她的擂台,她夹在中间也顿时变得为难了,气氛忽然间陷入了尴尬。
而还没等那耶律岢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唐精儿便径直的朝那耶律岢走去,毫不客气的从他手中扯过那小擂台。
“砰”
唐精儿将那小擂台重重的放回渥丹的柜子上,随后冷冷的瞥了一眼那耶律岢说道:
“这个东西,你不可以碰。”
耶律岢依然怔住,他皱着眉头瞪了瞪那唐精儿,又看了看那桌上的小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