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不解起来。
“昭王也深夜来此,有何事?”那家丁恭敬上前问道。
赵凛幽幽的扭头瞥了他一眼,随后忽的拔出手中的剑,一道寒光闪过。
“噗”那家丁还未闪躲得及,便只见他脖子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那鲜血顿时奔流而出,那
家丁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睁着,随后便砰的倒地死去。
“啊?!昭王爷你!”另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家丁见状,不由得满面惊恐的反应过来道,说着他便匆忙慌张的想要往府中跑去。
而赵凛直接一个甩手,那手中的龙鳞便直直的飞了出去。
“啊”那龙鳞生生的刺在那家丁的后背上,一声惨叫,那家丁便也扑通一声的滚下门槛去。
而此时,那端王府中也开始有了动静,人们已经察觉到外面发生的事情,原本已经安静的王府渐渐的窸窣杂闹起来。
赵祺身为亲王,不过却也从不爱参与朝政,只不过是顶着一个头衔做个样子罢了,端王府上的士兵侍卫们自自然不如赵凛身边的人精干,赵凛一路上直奔赵祺寝院,一路上那些上来阻拦的家丁侍卫们已经被他劈死了好几个。
剩下的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得赵凛一进他们一退,一个个神情惶惶的看着赵凛,毕竟赵凛不是别人,他们也不敢死命围攻。
宁静的端王府顿时便不安宁了起来,这时候离地牢里的侍卫们交班时发现有人劫狱已经过去了俩个多时辰,赵凛手下的侍卫士兵也都出动,将东京城各大城门都锁死,追寻唐精儿的下落。
昭王府的地牢竟然被人闯入,还带走了里面的囚犯,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无异于是去劫朝廷的死牢。
此时赵祺的寝院黑着灯,守夜的人看到赵凛杀气腾腾的提着剑来,顿时大惊起来。
那守门的侍卫神色慌张的想要进去通报可是却被赵凛抢先了一步。
“砰”的一声,赵祺直接一脚将赵祺寝屋的大门给踢开,身后跟随的侍从手持火把上前,一行人神情严肃凶狠。
“谁啊?!”那大门一开,这时候屋里传来赵祺气急败坏的声音,那屋里幽暗着,赵
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不悦,似乎是因为有人惊扰他睡觉而不满着。
说着赵祺便睡眼惺忪的从床上起来,他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胡乱的将鞋子穿上,随后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出来。
“你们这些饭桶!搞什么呢!吵吵啊”赵祺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道,走着走着,他突然瞥见自己眼前指着一把寒光逼人的利剑,吓得赵祺顿时僵愣住了。
“是你?!”赵祺慌忙抬起头,他看到赵凛正一脸杀气的盯着他,手中的龙鳞直逼他颈脖上的天突穴。
赵祺看到赵凛,顿时惊声道,他神色郁结疑惑着,一脸的懵乱,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一般。
“人呢?”赵凛冷冷开口道,声音阴沉着。
“啊?人?什么人啊?哎我说赵凛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赵祺一脸不可理喻的说道,完全不明白赵凛在说什么一般,可是他还未嚷嚷完赵凛手中的龙鳞便又近了一寸,赵祺顿时吓得不敢闭上嘴。
“今天有一群自称是铁匠的人,假传了我的命令,说送了龙阳山的精铁来,以供加固地牢。”赵凛直直的盯着赵祺,声音冷幽说道,他眼眸含着冷笑。
“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那地牢在你府上,你跑我这里来踢我门干什么啊你”赵祺一脸疑惑不解的嚷嚷起来道,他满是一脸的郁结气恼着。
“地牢里专用龙阳山的精铁来建造,其余一概不用,知道这个的没有几人吧?”赵凛幽幽笑道,脸上满是自信。
“哎?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又是哪跟哪儿了?这么跟你说罢,在你来之前,我是在那里长大的,建那地牢的忠顺王爷,那是我亲爹,我当然知道那地牢用什么铁建的,可这又碍着你什么事啊?”赵祺没好气的说道,他一脸的皱拧着,一副丝毫不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