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可能。
“这事也有可能,只不过也太过巧合了,只怕是别有用心的人。”赵凛看向赵翊,眼神严肃道,赵翊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身为皇上,想要杀他的人多了去了,这也不足为奇。
“也是,想要行刺的人虽然也不少,但是这一次,如果那人是别有居心,那么我们就得小心了。”赵翊赞同说道。
“嗯,如此精准的知道我们的行踪,只怕不是别的人。”赵凛神情冷肃道,俩人意识到这一点,都不由得谨慎了起来。
“你怀疑有内鬼?”赵翊有些惊讶问道,赵凛看着他,也不说话,暗暗的点了点头,赵翊会意沉思。
“这事一定要查清楚,否则后患无穷。”赵凛眼神坚定道。
“嗯。”赵翊也点了点头道。
俩人讨论了一番之后便各自回去休息了,驿站里有着士兵把守,赵凛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看着这屋子中的东西,现在虽然已经被整理清楚了,可是他仍记得刚回来时候的模样,初始他以为唐精儿会自己回来了,可是当看到那满院子的尸体的时候,赵凛心里便慌了,待看到这乱糟糟的房屋时,赵凛心中又气又急,平常唐精儿在的时候他嫌聒噪麻烦,可是现在她失踪了,生死未卜,赵凛心里似乎是空了一块似的,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第二天,天一亮,赵凛便奏明了赵翊,自己带着黑翼骑马往北而去,经过了一夜,赵凛心里还是放心不下,要自己亲自去寻找唐精儿的下落,他让赵翊先留在驿站中,自己三日内会归来。
三日后不管找不找得到唐精儿,赵凛都会赶回来,继续前往长春观,而赵翊留下来处理六十五名
工人的惨案以及刺杀案件,经过一番调查之后,才发现李福娘所说的那些见过送画的陌生人的村民都已经在厮杀中丧命,无人再知晓那送画的人是如何的长相。
天气放晴,驿站里外的尸首都查清楚的身份,那六十五名工人的尸首由各自的家属认领,而那些家属几乎都是被抓的作乱人,为首的那些已经在乱斗中被杀,而剩下了一些孤儿寡母,那些工人家属们明白了其中的是非曲折之后,只顾着大哭,四周的百姓知道了此事,纷纷前来求情喊冤。
那薛显义为官不仁,百姓心中积怨已久,而此事其余人即便并未直接参与,但是心里却是赞同的,做官的不帮百姓解决问题,那么百姓没了法子,便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伸张正义了。
而赵翊身为一国之君,青阳县的两桩案子也让他深刻的意识到治国之艰,俩日来他苦苦思虑,心中甚是煎熬着。
“圣上,门外有一老者求见,说是李村的族长。”驿站厅堂中,赵翊正在和张淑窈赵祺等人谈说案情,忽然赵小七进来说道,赵翊与张淑窈对视了一眼,俩人心中也大概有了些底。
“让他进来吧。”随后赵翊轻声说道,张淑窈与丫鬟们回避,而赵祺侍其左右。
端王赵祺平时不务正业,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也有所收敛,似乎沉默了许多,而忠顺王的三个儿子中,虽然说端王赵祺是最爱嬉笑的,但是却也从没有坏过什么大事,表面是个纨绔子弟,但是却只是有些小毛病罢了,他排行老二,上头有大哥压着,下面有赵凛这个霸道阴狠的弟弟,夹在中间,性格自然也多变一些。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不多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进了厅堂内,那老者颤颤巍巍的走进来,刚一进来便跪地行大礼道。
“老人家快请起,小七赐座。”赵翊坐在主座上,轻声说道,在青阳县遇到了这些事情之后,赵翊心里也警惕许多,不再随意接近陌生的人。
“谢皇上隆恩。”那老者看上起已有八十来岁,说话的时候口齿也有些不清晰了,赵翊身为国君,一向都是尊老爱幼的,看到长寿的人心里自然也欣慰。
“老人家有什么事?”赵翊语气轻和道,赵小七搬过椅子,那老者本来是乡里头淳朴
实在的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什么皇上大臣的,那些繁文缛节自然也不多注重,想也没想的便直接坐下了,而不像其余的臣子,皇上若是赐座,许多都是恭维着不敢坐下去的。
“回皇上,我是为那九十个村民而来的。”那老者也耿直说道,赵翊听罢,不由得轻笑道:
“那老人家是为那九十余个作乱的人来求情了?”赵翊语气虽然轻快,可是那眼中却透着浓浓的忧虑,心中似乎有化不开的结一般。
“皇上,此事都因那薛显义等为官不仁,鱼肉百姓而起啊,如果不是那薛显义害死了那六十五名工人,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啊!”那老者急声辩解说道,他确实是为那些作乱的人求情来的,不仅是他,那些百姓们现在都站在驿站门口,个个心中一腔愤懑不平的,想要为那九十余人请命求情。
“此事是因薛显义而起没错,薛显义害了他们,使得他们家破人亡,而官官相护,官场腐败使得他们没路伸张,那些贪官污吏是死有余辜,可是那些平白无故惨死他们刀下的路人呢?驿站上下大.大小小十多余人的性命呢?他们的正义谁来伸张!”赵翊平静叙说后,愤然怒道。
这些日子他没有说过要如何处置,百姓们见他不放那些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