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论,咱们不能信那个女人的一面之词,刚才我已经让人去找成河,他多半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你千万别慌,别怒,别生气,尽量心平气和。”
事实上楚云梨一点都没怒,也没慌。
可就是这样的平静把孙夫人吓得不轻:“宝,你要是难受就哭出来,不要吓我。”
楚云梨叹口气,看了一眼阿雪离开的方向:“那天我听到你教训妹妹,我就猜到了会有今日。妹妹那个人……说好听点是执着,说难听点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她打定了主意要为难我,高家那边想不到办法,她一定会从别的地方达成目的。果不其然,有心算无心,夫君也是被算计了。”
孙夫人张了张口。
“不会吧?”
嘴上在否认,但是她却不敢细查。
恰在此时,外头有了动静,几息过后,孙成河闯了进来。
“娘,那个女人在哪儿?”
孙夫人面色复杂:“刚刚在这里撞得头破血流,我已经让人扶下去了。成河,这件事蹊跷……”
孙成河啊了一声,转身就走,出门后急切地问:“人呢?”
见状,孙夫人气得拍了一下桌子。
“孽障!”
不知道是骂孙成河,还是骂孙妙柔。
楚云梨起身,跟在了他的身后。
孙夫人不放心,也起身撵了上来。
前面的孙成河知道了阿雪的落脚处后,慌慌张张奔了过去。楚云梨走得不紧不慢,孙夫人想要去前头找儿子,可又不敢丢下儿媳妇一个人。
在儿子和儿媳妇之间,她选择了陪着儿媳,事已至此,她再着急也不会改变事情真相,还是要抓紧如今现有的……比如孙子!
一路上,孙夫人都在喋喋不休,劝儿媳妇放宽心,又保证说不管有多少女人进门,没人能越过高连宝。
由于阿雪的伤势有点重,大夫说最好不要挪动。若不是将阿雪留在主院不合适,下人们都不会挪这么远。
阿雪就住在主院不远处的水榭中,如今这个天气,水榭特别凉。孙成河进门后,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子,皱了皱眉:“多点几个火盆。”
下人们出来拿火盆的时候,婆媳俩也到了,孙夫人听说了儿子吩咐下人干的事,皱了皱眉,到底没阻止。
“成河,我有话跟你说。”
孙成河已经在询问阿雪的伤势,得知人很可能清醒过来,没有性命之忧,他才放松下来,才得空回头看向母亲。
当他看到母亲旁边的妻子时,担忧阿雪出事的慌张褪去,满满都是心虚。
“夫人,你听我解释,这是个意外。昨晚上我明明让人守好了门户,可是我醒来后,这女人还是躺在了身边。”
孙夫人接话:“这也是我想说的,成河,你很可能是被人给算计了。”
孙成河哑然:“谁会在这种事情上算计我?”
对于男人而言,多一个女人压根算不得什么大事。
孙夫人张了张口:“可能是小柔,我已经让人去酒楼里查了。等阿雪醒过来,再问一问她。”
此时的阿雪已经喝了药,大概是几人说话的声音太吵,她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
“我…在哪儿?”
当她看见面前站着的孙成河,立刻就要挣扎着起身。起到一半,整个人倒在床上。
孙成河见状,立刻上前让她别动。
奈何阿雪也是个倔的,下不了地,她就那么趴在床上磕头。
“公子……求您给小女子一条活路吧。如果您不收我,我会死的。爹娘早就想把我卖一个好价钱了……呜呜呜……”
她磕着头,大概是晃着了脑袋,满脸都是痛苦之色。但是她却没有停下来。
孙成河本就是个心软之人,哪里见得了这个,忙道:“你别再动了,我答应你就是。”
阿雪得到确切的答复,终于停了下来,但因为受伤很重,她整个人又晕了过去。
屋中一片安静。
楚云梨没有出声,她看着床上的人,察觉得到剩下的两人都在偷偷看她的神情。
孙夫人呵斥:“成河,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你为何要答应把这女人留下?”
孙成河叹口气:“娘,不管是偶然也好,有人算计也罢。阿雪都是个苦命女子,既然我占了她的便宜,就该对她负责。我背负不起一条人命。”
楚云梨出声:“你也说自己昨晚喝醉了,那你们俩之间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
孙夫人赞同,刚点了一下头,就听见儿子道:“可是她今早上确实未着寸缕,清白已毁在我手中。”
闻言,楚云梨转身就走。
孙成河见状,忙道:“夫人,你放心,我只是给她一个容身之处,不会对她如何。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