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市长攒局，我们只怕连沈总的助理都见不到。”
沈西时吊着嘴角，懒懒地说：“蒋总真爱说笑。”
蒋总不敢怠慢，双手又往前伸了伸，讨好地说着什么。
沈西时漫不经心地听着，余光注意到身旁的小姑娘眉头微颦地摸了摸鼻子。
大抵是不太喜欢烟味。
“嗯。”
沈西时模棱两可的应一声，抬手，两指夹过烟。
蒋总愣一下，赶紧起身点火。
薄薄烟雾喷出，蒋总呛的想咳嗽，但是不敢咳，陪笑着说：
“沈总……”
话没说完，就瞧见沈西时拿掉嘴里的烟，摁灭在餐前果盘里。
手腕上的表盘随着他的动作，折射出幽幽冷光。
包厢倏然安静下来。
正在吸烟的人默默把烟给摁灭，准备吸烟的人触电般放开烟盒。
长眼色的服务生意识到什么，赶紧开窗通风，顺带点了香。
云雾缭绕的包厢，很快恢复幽香雅致。
一直作壁上观的林承延微微挑眉，目光似有若无地划过颜朝朝。
颜朝朝不明白沈西时骤然发火是因为什么。
反正对她来说是件好事，至少鼻子不用受罪。
“没瞧见有小孩儿在这儿吗？吸什么烟呀，一群烟鬼。”
林承延言笑间活络气氛，之前吸烟的人也顺势给颜朝朝道歉。
颜朝朝假装局促不安的应着。
直到沈西时接下林承延的话头，这件事才算过去。
包厢渐渐恢复到之前的轻松，至少是表面上的轻松。
京城盛传沈西时铁腕强权，所以就算大家不明白刚刚的下马威是什么意思。
也默契的不谈官场和商场上的事，只敢闲聊家常。
颜朝朝听的老想打哈欠，不过好在，菜很快就上来了。
大厨出手，堪比国宴水平，颜朝朝瞬间来了食欲。
然而，菜还没吃两口，就有人给沈西时敬酒。
沈西时但笑不语地看向颜朝朝。
颜朝朝：“……”
悲伤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