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张牧看着小仙女道：
“还记得思诺的那句台词么……个体生命不同，但这世界善恶总量不变，每个人出身就注定扮演各自的角色，有的是善，有的是恶……”
看着小仙女那副不明所以的模样，张牧一脸平静道：
“善恶从来就只是一个人为定义的概念，并不是自然界本来就存在的。
同样的，不同时代、不同阶级，对道德标准和认知也不同。”
说到这里，只见张牧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的道：
“本来道德只是弱者约束强者的武器，但是后来却成了强者统治弱者的工具。
当道德的最终解释权被夺去后，弱者的心自然永久陷入禁锢之中，再也无法挣脱这种无形的束缚。
而像思诺这类人，在觉醒之后就会试图解开这种束缚，从而获得心灵上真正的自由……”
说到这里，张牧便停住了。
但是陆阳等人总觉得他还有什么关键的东西没说。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追问，张牧都只是笑而不语，顿时将陆阳等人憋得抓耳挠腮的纠结死了。
唯独只有看过张牧改版《天才枪手》剧本的小仙女，听到这里忍不住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