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还有事么？”年月挑眉，脸上有些不耐。
胸前的校服拉链被她拉开，整个人嫌的有些颓靡。
“没了没了。”王校长急忙点头，看年月走到门口了，他又想到一件事，“章维那边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记得联系她，她不急。”
回应他的，是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王校长摸了摸鼻子，他还是第一次碰到章维这种赶着给人家当老师的。
偏偏人家还不乐意。
*
放学的时候，年月和林楠一起离开。
还是上次新华书店买书的地方，年月单手拎包，不远处是一群小混混，年月眉头紧皱，看起来有些不耐。
林楠手里还拿着一杯奶茶，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看着不远处的人影，他沉了沉眸子，“好像是王芝芝。”
新华书店离一中很近，按理来说，这一块儿的安防措施做的应该很好。
为首的小混混正把王芝芝堵在墙角，“芝芝，那么长时间没见，不知道你想我没有？”
那男生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口中流里流气的说着下流的话，对着王芝芝就准备吻过去。
“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啊…”
王芝芝嗓音都在发抖，更是下意识的抓紧了书包带子。
“报警我就说你勾引我…谁不知道你喜欢我…”
程度嗤笑一声，流里流气的拉开她的校服拉链，手就朝她衣服里伸了过去。
“不要…”
王芝芝使劲儿摇头，那双死寂的眸子里有泪光在闪动，可她除了抱紧怀里的电脑，动不了分毫。
“虽然你小了点，可跟了我，你那个母亲，我最起码能让她多活两年…这两年，可是要烧不少钱…”程度在她耳边开口，拉开了她的校服拉链，手朝里面摩挲着。
“放了她。”
清冷的少女的嗓音传来，里面的声音夹杂着几分冷意，少女身形清冷，整个人显得孤傲而又笔直。
“呦，年月啊…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吧…还有闲心管别人的闲事？”程度冷嗤一声，手下的动作还没停。
“我让你放了她…”年月冷了冷眸子，嗓音深沉了许多。
“我不放你又能怎么样…啊！”程度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身清冷的少女三两步走了过来，一脚踹在了他的跨下！
随后传来的便是杀猪般的惨叫！
程度一只手直接被她踩在脚底，年月眉目清冷，“这是第几次了？”
“你还想英雄救美？”程度疼的在地上打滚，仍旧不忘了逞能，“王芝芝不知道被我玩了多少次了…啊！！！”
随后传来的却是年月一脚踩在他脸上的声音。
其它几个小混混也被吓傻了，上次年月在餐厅里给了程安然一板凳，程父闹到学校也没有个说法。
他们知道转校生又狂又拽，可没想到，她动起手来，这么狠。
年月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脱了校服外套，直接搭在了王芝芝身上。
她只剩下一套黑色的T恤，下面的纽扣系在腰上，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
“缘由？”年月冷嗤一声，那双锐利的眸子在几人身上一扫而过。
领头的小混混立刻一五一十的全盘托出。
王芝芝只是王家的私生女，她亲生母亲只是王家的保姆，王父喝醉了把人给强了，才有王芝芝。
后来王母生病，负担不起王芝芝的花销，才把人给了王家。
王家给了王芝芝大小姐的名头，钱却一分没有。
她这才借着计算机上面的天赋，赚了一点钱。
可这点钱，和王母的治疗费用相比，不值一提。
王芝芝起了借高利贷的心思，这才借了程家的钱，被程度接二连三的骚扰，这次，直接把人堵在了新华书店门口。
“多少钱？”
“五…五十万…”那人艰难的伸出手。
“送她回去。”年月转身，让林楠把人给带回去。
“你要自己过去？”林楠揽着王芝芝，眼里有些担忧。
“嗯。”年月点头，从地上拿起来包，“带路。”
王芝芝把脸埋在衣服里，脸色苍白到极近透明，更多的却是被熟人撞破的难堪，她用手紧紧拽着林楠的衣角，声音里满是恳求，“不要…”
眼前被一片阴影笼罩，清冷的少女已经到了她跟前，年月半蹲下来，目光和她对视，“你没错。”
只有这简单的几个字，可却奇迹般的让她一颗心都平静了下来。
*
那几个小混混把车开了过来，年月抬脚上了副驾驶，薄唇清启，“带路。”
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如果这件事不牵扯到王芝芝的话。
程家以前是做黑的，后来生意做大了，才转到门面上。
只是这样，高利贷依旧照放不误。
放高利贷的地方是江城有名的地下俱乐部，其实江城虽说是个一线城市，不如说他是个不受任何地方管制的城市。
他有一套自己运行的法则，更有一套凌驾于所有规则之上的权利。
要不然，程家也不会在牵涉了这么多条人命的情况下还能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