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说完,就被陆仰止一把推开。
陆仰止在秦以澜身侧坐下,一手半拥护扶着她的肩膀,另一手轻抚秦以澜额头:“别怕,没事儿了,我和景宴都在你身边。”
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整个人显得冷峻更加。
秦以澜没想到陆仰止会做出这般动作,虽然她是装的,清醒意识也不习惯与陆仰止亲密接触。
可是他的怀抱如此温暖,且胸膛绅士地没有全部贴近,而是半拥着。
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陆仰止稍稍往后退,却仍不肯松开。
从错愕中回过神的夏云舒再次上前,一副快要哭的样子:“阿止,我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
秦景晏伸手指着夏云舒,怒道:“你往日就对我姐不敬,没想到她失忆了你还敢欺负!”
“我不是,我没有!”
夏云舒坚决否认,谁知道一靠近秦以澜,秦以澜就发疯啊!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陆仰止,只要陆仰止认为她没错,那么就没错。
不料对视上陆仰止冰冷的双眼,陆仰止轻轻扫了她一眼,虽没说话,眼中警告的却不减半分。
终于,秦以澜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不觉痕地往前挪了挪,从陆仰止怀里挣脱。
“你们误会她了。”
“她只是
想和我说话,结果我看见她穿的裙子才头痛的。”
秦以澜朝着夏云舒微微一笑并未言语,随后看向陆仰止,态度疏远:“谢谢你关心我,不过我不认识你,请你下次别这样。”
陆仰止双手握拳。
“夏云舒,你出去。”
“什么?”夏云舒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仰止重复道:“出去,她不想看见白裙子。”
夏云舒瞪大眼睛,沉默又哀伤地望着陆仰止,陆仰止并没有看她,最终夏云舒垂下头,临走时愤恨地看了眼秦以澜。
她心中恨意、不甘滋生更多,如果秦以澜死在山里该多好!
“你也出去吧。”秦以澜跟着道,“谢谢你来看望我,只是我想休息了。”
陆仰止薄唇嚅动,最终还是顺着她:“那你先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勒文已经带着主治医师在走廊上等着。
看他出来,勒文汇报道:“总裁,秦小姐可能失忆了。”
主治医师也道:“你们是家属吧?病人头部受到撞击,有脑震荡,有部分记忆暂且忘记……”
从医生这里得到进一步确定,陆仰止放在身侧的拳头攥紧:“多久能恢复记忆?她身上还有别的伤吗?检查报告给我看下。”
夏云舒却是暗暗高兴,
在他问出这个问题时,紧张的看向医生:“是啊,大夫,以澜她什么时候能恢复呢?这也太可怜了。”
“右腿上擦伤比较严重,已经抹药包扎,没有伤到筋骨,按时换药,很快能好。”
主治医师回答完,顿了顿,才道,“人的大脑是最精密复杂的器官,很难断定她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或许一周,或许一年甚至更久,这个说不准,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
医生走后好一会儿,陆仰止才吩咐勒文:“让酒店给以澜送一份营养餐,算了,我自己去,你让人查以澜坠落山谷的事,我要知道,是谁害了她。”
“是,总裁。”
夏云舒心尖颤了颤,正要说话,陆仰止转而对她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回去吧。”
话落,他也大步离开。
没给夏云舒追上自己的机会,陆仰止去买了个新手机,是她原来用的同款,又补办了卡。
回来后,带着让人送来的营养餐,进了病房。
秦以澜已经在吃着秦景宴点的外卖,看到汤里飘着的油花,陆仰止皱了皱眉,把自提的大饭盒放在床头柜上。
“吃这份吧,更营养,对身体恢复有好处。”
秦景宴撇了撇嘴,没有反驳。
“你怎么又
来了?景宴说,我们已经离婚了,就不劳陆先生挂念了。”秦以澜蹙眉,难不成陆仰止还真对自己上心了?
她本以为自己假装忘了对方,以陆仰止的高傲,会甩手走人呢。
陆仰止把手机递给她,深邃墨眸注视着她的眼睛道:“景宴说没说,我在追求你,我希望你能回心转意,和我复婚,不管你是否忘了我。”
秦以澜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很快又对他怒目而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都说了我现在对你很陌生,没有感情,你别给我搞这一套,老娘不吃。”
“感情是培养出来的,相信你以前能爱上我,以后也能。”陆仰止说的笃定,伸手想摸一摸她的头,被她躲了过去。
他失望的收回手,关心的问:“还疼吗?”
“有点刺疼,能忍。”秦以澜如实说完,看向桌子上已经摆好的饭菜,“我要吃饭了,请你先闭嘴。”
“好,我喂你。”陆仰止伸手就要去端一碗枸杞人参乌鸡汤。
秦以澜嘴角抽了抽:“我的手没问题。”
最终,在她的坚持下,还是自己吃了饭。
只是陆仰止任劳任怨的给做了收拾,还留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