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零花钱,不用你请。”却还是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喝的。
或许连顾清依自己都没发现,此时在顾清末面前的她已经不再是她贯常在人前时那副矫揉造作的姿态,说话也没有刻意的温声细语。
顾清依没发现,顾清末却发现了。
之后谁也没说话,顾清末喝完饮品,见顾清依已经不再喝,时不时抬头来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就说吧。"
顾清依看看她,再看看她手边空了的两个饮品杯,“你喝这么多,不会难受?”
她不久前才吃了一堆很甜的奶糖,现在又连喝这样两大杯甜饮。
顾清末微顿,没接她的话,只说:“找个地方吃饭吧,你待会儿不是还要去参加同学的生日宴?”
喝这么多自然是难受的,不过,她早就习惯了。
不说今天她格外烦躁,就说刚才在暗卷里她动手见了血,也要习惯性的吃点甜的东西。
这是她多年来动手后的习惯,只是手边没有奶糖,附近又没有可以买到奶糖的商铺,她才用差不多的甜饮品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