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重重砸在假山上,这一摔吴北借力打力,他的骨头断了数根,再加上手腕受伤,战斗力锐减。
吴北得理不饶人,跟着就到了,一脚踏在他的后背,雄浑的真气透骨而入,男子“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黑血,昏死过去。
吴北不放心,拿出一根金针,扎进他的脑子,然后转头看向宋洪斌。
宋洪斌浑身哆嗦,他惊恐地看着吴北,像是看到了魔鬼!他怎会如此之强?
老太太也是一惊,面色大变,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她尖声道:“小狗,你虽然很能打,可是你还有家人,有朋友。你信不信我只要打一个电话,就能让你的家人惨死街头?我早就调查过了,你有一个母亲,一个妹妹,还有外公和外婆……”
“外婆”二字还没说完,老太太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嘴角流涎,眼往上翻,露出眼白,然后发出一阵傻笑。
吴北被激怒了,这老东西,动不动就威胁他的家人,真是该死!不过,这宋家人没个好东西,死了太便宜,他便以针法,让这老东西变成白痴!
“妈,你怎么了妈?”宋洪斌拉住老太太,又惊又怒。
他突然朝吴北扑过来:“我跟你拼了!”
吴北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淡淡道:“你一个快死的人,我懒得杀你。你的儿子撞死我父亲,子债父偿。”
说完,他在宋洪斌头上闪电刺了几针,他立刻就嘴歪眼斜,全身瘫痪,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只能惊恐地看着吴北。
吴北不再理他,来到假山边的那个男人身边,踢了他一脚,男人立刻就清醒了。
看到吴北,他淡淡道:“是我大意了,要杀就杀吧。”倒是条汉子。
吴北盯着他问:“你是龚家派来的?”
男人道:“是。龚家开了大价钱,我本以为是个轻松的活,哪知会赔上小命。”
吴北:“我饶你不死。你去告诉龚家人,别招惹我,否则我一定登门拜访!”
这老太婆只是龚家嫁出去的一个姑娘,如果他们明智的话,就不会再纠缠此事。当然,他们要不知好歹,吴北不介意到省府走一趟,敲打一下这个龚家。
男人很意外,他看着吴北,说:“你真的放我走?”
吴北冷冷道:“你如果不想走,我杀了你也无妨。”
男人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让我通知龚家,想必是不想和龚家继续冲突。但是我告诉你,龚家是一定不会罢休的。”
吴北皱眉:“你确定?”
男人点头:“龚家的根在省府,但这周围也都有布局,比如宋家,就是龚家布局的一枚棋子。现在,这枚棋子被你除掉,龚家一定会反击。”
吴北叹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问:“你认为,龚家会怎么对付我?”
男人:“江湖事,江湖了。像您这种高手,龚家自然会派更强的人过来。”
吴北冷笑:“那就来吧!”
男人:“我叫黄子强,今天承你不杀之恩,日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只管开口。”
吴北心一动,这个人倒是恩怨分明,他说:“我的手法很特别,你的手腕只怕要废了。还有,我在你身上下了针,不能拔,一拔你就会瘫痪。”
黄子强苦笑:“能活着就不错了,我回去之后,就归隐山林,希望能看着我儿子长大成人。”
“你有儿子了?”吴北问。
黄子强:“七岁了。我这几年,其实已经收手了,要不是龚家开的价足够高,我才不会出山。”
吴北思索了片刻,道:“叫上你的下属,跟我走吧。”说着,他将另一人眉心的针取出,然后拍醒他。
这青年人醒来之后,默默站在黄子强身后,一言不发。
黄子强也没问为什么,跟着吴北就下山了。
吴北当然不会把这两人带到家里,就在附近酒店定了一个房间。他先去买了一些药材,等回来时,黄子强已经痛的浑身冒冷汗了。
他的手腕,怎么都接不上,身上更是奇痛,身体想活动一下都难。此时他才明白,吴北没骗他,甚至话还保留了许多。
看着他一脸痛苦,吴北道:“黄子强,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立刻离开,后半辈子在痛苦度过。”
黄子强苦笑:“我能听第二条吗?”
吴北:“第二,从此以后,你做我的马仔,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黄子强思索了几秒钟,就说:“我选第二条路!”
吴北道:“我会在你身上留下几根针。这几根针,平常不影响你的修炼,生活。但每一个月,就必须换一次,否则你就会经络爆裂而死。”
黄子强心头狂跳:“但我只要忠心耿耿,就没有事,对吗?”
吴北:“当然。我现在还不了解你,如果有一天,我认为你值得信任了,这针也就没必要了。”
黄子强点头:“好!我接受!”
吴北这才开始为他接骨,拔针,上药。一个小时后,黄子强的伤已经妥当,浑身不再刺痛,手腕也接上了。
吴北:“从明天开始,你们两个租住在我家的对面,负责保护我的家人。”
他对面的邻居已经搬走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