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手是什么?我要代替你参加什么比赛?为什么会有比赛?格桑不能去吗?”
此时的宋清寒回到客栈后便一脸不爽的抱着胳膊坐在桌子上望着乌迪尔,就在刚才她突然稀里糊涂成为了乌迪尔口中的赛马手,并且还没等她了解事情的具体情况后,就被乌迪尔一把拉过连哄带骗的在一张纸上画了押,虽然旁边的人都在嘲讽她作为一个中原女人怎么可能在赛马大会上取得胜利,但乌迪尔却一脸肯定的表示他的眼光没错。中途的签字画押一套流程极其简单,连原本想阻止的周承运还没反应过来,宋清寒便已经达成了契约。
回到客栈后,宋清寒没好气直接把一连串疑问丢在了乌迪尔脸上,并且让周承运把格桑带出去关上门谁也不准进来。
“乌迪尔你要再不说我现在就回中原,什么狗屁赛马大赛。”宋清寒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她现在大拇指上还残留这刚才按手印的红泥。
乌迪尔见她这个样子也明白自己太草率了,便把事情和盘托出“宋清寒,你听我解释,我没想骗你的,这件事我原本想等父亲开完大会便和你商量此事,但是我没想到我大哥他们回来这么急迫,直接要当场定下赛马人的名单。”乌迪尔也一脸懊悔“之前比帮我第戎人摆脱寒冷这件事我十分感激,所以这次摆脱你赛马的事情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没想到居然一拖在拖拖到了事情无法挽回的余地。”
听着乌迪尔认真的忏悔,宋清寒心里的气暂时消去了一点,但依旧还是懊恼“说重点乌迪尔,赛马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格桑不能去?”
“赛马是我们第戎内部子弟的争斗,每十年会举行一次,获胜的人可以从我父亲手里选取一块土地作为自己的地盘,所以在赛马赛举行之前就会有人去培养自己赛马手。”
听到这里,宋清寒不禁疑问“那既然是你们内部自己争斗,为何你们不能自己比赛?”
“重点就在这里,赛马比赛从最开始就禁止各位子弟亲子比赛,只能自己培养选手,据说是可以通过这件事看出一个人的领导能力,我因为这段时间一直操心顺家的生意,再加上被困在中原许久,所以一直没有精力去培养自己赛马手。”
见乌迪尔说的头头是道,再加上被困中原这件事宋清寒也清楚,所以她也逐渐的相信的乌迪尔的话,放下了警备的状态。
“那为何不让格桑去呢?她赛马能力也可以,并且是你的人。”宋清寒虽然对格桑没有好感,但从旁观者角度来说,这个女人确实强过第戎许多男儿。
“格桑….格桑她上一届参加过,并且是作为我二哥的赛马手获得了胜利,所以这次不能参加。”乌迪尔说着,便抬头看了看宋清寒“宋清寒我知道这会让你很为难,但是你是我目前见到最奇怪的女孩子,我感觉什么困难在你面前都有办法,所以这次赛马的任务我请求你务必帮我!”
这个第戎的小狼王说完后甚至直接单膝跪在地上向宋清寒这个中原人表达了自己最真挚的感情“这次赛马比赛我必须赢!求求你帮帮我!”
宋清寒被乌迪尔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被乌迪尔炽热眼神直视这让她感觉甚是不好意思,一个堂堂第戎少主居然给自己下跪了,这是何等的离奇。
纠结许久后,在周承运的眼神拒绝下,宋清寒还是同意的乌迪尔的请求“行吧,我答应你得了,先起来吧。”在周承运无语到极致的表情下,宋清寒扶起了乌迪尔。
“但是这次赛马比赛我只能说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做,真的赢了的话,能不能让我去选择土地?”宋清寒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见宋清寒同意后,乌迪尔也没关其他了,只要是宋清寒说出的条件,他都是直接答应,要不是周承运在这里,他甚至想直接给宋清寒抱起来。
见眼前的人开心的不能自己,宋清寒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乌迪尔,你为什么要选择我去当你的赛马手呢?”最后,在乌迪尔走之前,宋清寒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明明你身边也有很多赛马厉害的人。”
乌迪尔闻言后望着宋清寒一字一句的说“宋清寒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是一个很可靠的人,仿佛你在我身边我就能有解决一切的本事一样。”
他的眼神无比清澈,却又带点不甘。
“宋清寒,真希望你生在第戎啊,那样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妻子,这样你的眼里就不会在有另外一个人。”
乌迪尔说完这句话后,便看了看一旁的周承运,仿佛他已经知道了眼前这个小小随从并不是这么简单。
送走乌迪尔后,宋清寒躺在床上思考了一夜。她无法理解乌迪尔所说的话,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么靠谱的人,但听到乌迪尔如此夸赞自己,心里却还是如同平静的水池被丢了一颗小石子一样泛起阵阵连波,她内心突然上升了一股剧烈的胜负欲,这次赛马比赛她想赢。
于是宋清寒这几日开始拉着周承运苦练赛马,在草原上一次一次的握住缰绳策马奔腾,即使每天晚上累的要被周承运背回去,但第二天依旧还是干劲满满。
如此训练几日后,宋清寒发现自己能力没有上升,反而有点物极必反的感觉,这让她一时开始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