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再者,就自己在番邦商人手里收购这些琉璃珠和琉璃器具,在工艺上还属于极其粗制的层次,再没有遇到这方面天才之前,陈瑜想要的是借用番邦商人给的机会,让苏家能做出真正的玻璃制品,瓷厂具备了天时地利,自己拿出来技术,让人去尝试,凑一个人和,保不齐这事儿就成了呢。
“我在番邦商人哪里得了个制作的法子,回头可以让工匠试一试,成了,咱们能派上大用场,不成咱们还有陶瓷可做。”陈瑜说。
潘玉玲连连点头:“娘,我回去就试试。”
拿出来烧制玻璃的配方和步骤,陈瑜轻轻地拍了拍潘玉玲的手臂:“凡事不能冒进,得看机缘,忠心耿耿的工匠比聪明的工匠更可用,不至于学会了手艺就砸东家的饭碗,知道吗?”
潘玉玲笑了:“娘,放心吧,蒋春是个极厉害的人,回头娘得空去瓷厂那边,您啊,一准觉得见到宝了!”
蒋春?陈瑜想到那个闷不做声的人,那样一个人,能厉害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