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着师父?还问我!”
“呵呵!师父可能觉得我已经出师了,很少见我了!我真是羡慕你和逆染哪!能经常见到师父!”
“师兄!师父可是将整个元谷都交给了你,我的谷主大人!”雍彻简直有些无语。这师兄,总是冒出些惊人之语。
“雍彻,你就不回玉衡宫了?堂堂玉衡宫宫主大人,自己宫里不待,屈居元谷就罢了,现在居然甘心来到这小小的兮然小筑。”元熙又是一顿调侃。
雍彻听闻此言,却面露疑惑之色。师父曾跟他说过,一切跟随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感觉走就行了,只有按着自己的心意行事,才能真正的豁然开朗。
他自己也不知为何会来到这嫏嬛福地,只是隐隐觉得这里似乎有什么吸引着他,来这里会让他找到心中困惑已久的答案。玉衡宫,他是不必担心的,那里也有一个玉衡坐镇,如今,他不是玉衡,而是雍彻。谁能想到,如今的玉衡宫主只是玉衡剑所幻化的一缕元神替身,真正的玉衡法身却蜗居在这极不起眼的兮然小筑呢。
呵呵!天枢,你可别介意!我可是依样画葫芦,借鉴了你的做法。那紫微宫,如今坐镇的不就是你天枢的一缕元神化身么!你真正的法身仍在天枢宫苦苦修炼吧。你可是个勤勉的。一个女人家的,这么拼命干什么?累坏了身子可不好!女人修炼,不都是为了养颜美容什么的么,你倒是个特别的。北斗七大宫,如今不是已经以你为尊么?紫微宫也交由你来打理了,你还有何值得如此拼命的理由?你和逆染小师弟倒是有几分相似,都是拼命的搞法。真是搞不懂你们怎么想的!
雍彻暗自思忖。
同一时间,北斗七大宫之天枢宫。
天枢宫主正潜心修炼间,突然连打几个喷嚏,她猛地睁开双眼,不禁愣了下神,随即冷笑一声:“无聊!”,重又恢复平静,继续闭目修炼。
嫏嬛福地。兮然小筑。
雍彻也不由自主连打两个喷嚏。
棋盘对面的元熙望了他一眼,狭长的眼眸动了动,诡异一笑,道:“师弟好艳福啊!竟得如花美人如此眷念!”
“师兄,你……唉!你就别取笑于我了!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怎么觉得全身没力气,有点发烧,心跳好快……有点发冷,肚子也怪怪的,还有……头晕……呃……师兄,我恐怕病的不行了,我得赶紧找点药草来。我走了!”雍彻一边说一边跑,溜得比泥鳅还快,再不跑,又得被师兄调侃一番,他可说不过师兄。
“别想跑!再陪为兄下上三盘!为兄的医术你还信不过?我给你看看,保准药到病除!一个这样,两个还是这样,真是伤感情啊!为兄……呵呵……”元熙见雍彻起身要走,连忙大呼。
雍彻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远处那道凌空挥剑的身影也早已消失。
元熙缓缓起身,负手望天,长吸一口气,喃喃自语:“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嫏嬛福地将不再平静!搅动乾坤添新辉!天殇地恸终不悔!恐怕不是这样简单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能尽力而为!”说完,一脸凝重之色,静默不语,陷入了深思之中。
雍彻经过逆染的小院时,不由得走了进去,透过那透明的琉璃窗户,只见房内又是一片血红,看来逆染又在进行血祭,真是个不顾一切的啊。血祭虽然可以大幅度提升境界,但是法身要经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血魂分裂和重聚,那种持续不断、经久不息的痛苦,不是一般的灵魂可以承受得住的。
雍彻自认为能承受九次血祭就很不错了,这个逆染所承受的恐怕已经离九千九百九十九次不远了吧,不是一般的强悍啊!
雍彻着实很震撼,也很佩服这个外表冷漠但性格坚毅的小师弟。
雍彻只稍作停留,便轻轻离去。回到自己的院子,他没有立刻回房,而是坐在了院里的凉亭中,慢慢陷入了深思之中。
雍彻,你最近一次见师父是什么时候?
元熙师兄的问话犹在耳际。
他的师父,真是一个神秘高深的大能。一想到师父,一张温润俊朗而且异常年轻的脸庞,立刻浮现在他眼前。
是的,他的师父,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青年人,但是,却几乎无所不能,就连运筹帷幄、最擅智谋的师兄元熙恐怕也是无法比及的。当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许,师兄元熙的智谋、师弟逆染的境界修为,有那么一日,能超越师父也说不定。
他最近一次见师父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师父总是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每年在元谷也呆不了几日。只有当他们师兄弟几个修炼遇见麻烦或瓶颈之时,师父才会现身指点迷津。
回过头来想一想,自从他被师父带到元谷后,确实从来没见师父指点过师兄元熙,难怪师兄元熙有那么一说。
师父指点最多的是逆染、苍冥,还有他雍彻自己。修炼天分最高的是苍冥,修炼最刻苦勤勉的是逆染,而他自己则天分不高,也不够勤勉,着实有愧于师父的倾心相授啊!
师父,您老人家何时再来指点雍彻呢?呃……老人家,好像不妥啊……师父,一点也不老啊!嗯,这就去勤加修炼,要不给师父丢脸才是!这样,才对得起师父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