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瑾才不要妹妹就这么走了,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来找萧珞,就是要他知道,自家小妹做的那些事,那件不是为了他们的?
“你要说什么?就说吧!本王说过了,就是死也应该让本王死个明白吧?”萧珞静静的站在原地没动,就那么冰冷的看着又蹦又跳,完全丧失了原本斯文形象的以瑾,心里莫名的撕痛着。
“我说什么?你中情蛊,差点死了,是我家似锦把蛊毒引到了自己身上,双蛊在身,他就不能动情,但凡动情,就会万蚁噬心,你知道么?”以瑾看着萧珞瞬间惨白的脸,反正都已经死了,就不能再让自家妹妹担上不洁的名声。
“萧珞,你还要知道什么?似锦为什么要躲着你?为什么要背负不洁的名声?你怎知为了你,她受了多少苦?为了你,她又牺牲了多少?你还要怎样?如今她只怕是。”以瑾不敢说了,他不信妹妹会离开他们,孤独的死去?
“她怎么了?”萧珞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空气里颤抖,那一刻满脑子的混沌,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以瑾说的话,但是经过昨晚的试探,也明白了,那个女子的隐忍。
“你还有脸问?萧珞,
你滚!锦儿见你就没有好事!那一次都不是为了自己活,而你却三番五次的辜负,你滚!”以瑾怒不可遏的推搡着萧珞,不让他留在玉峰山,这里是锦儿唯一能够回来的地方,或许他走了,锦儿就会回来呢?以瑾大力的推搡着萧珞,逼他离开。
“好!我走,但是待我回来,我要娶她,我要她做我的太子妃。我依然会嫁衣倾城的娶她,做天下的主母!”萧珞一字一句的说着,翻身上马,带着风柒和风陆,扬尘而去。
以瑾看着渐远的飞尘,眉宇拧的更紧了。看样子,他也不是知道似锦去向的,可是妹妹就是失踪了。一大早丫头来报,就说似锦院里的丫头婆子们都睡过去了,叫都叫不醒,等他赶到,丫头婆子们依然是睡了一地,屋里一股淡淡的木槿花的气息,什么都没有,就是给几个丫头把脉,也没有看出来是中了什么药,怎么会睡的那么沉,叫都不醒。
“王爷,秋禾醒了,正在找王爷呢!”一个小厮一路小跑着过来,看着以瑾赶忙行礼,却是跑的太累,一下子跌倒在了以瑾脚下。
“走!”以瑾再一次抬眼看了看萧珞远去的方向,也翻身上
马,就往自家的庭院而去了。
院里异常的安静,以瑾一路跑着寻到了田氏的屋里,看见的是低头不语的田氏,还有院里跪着的一地的丫头婆子。
“阿娘,怎么了?秋禾呢?”以瑾进门就看着秋禾跪在田氏面前,脸色还有些苍白,却是倔强的跪着。
“说,怎么回事?”田氏见儿子来了,才发出了虚弱的声音,为了这个女儿,她已经感觉到了心力交瘁了。
“王爷,老夫人,是一个白衣白发白须的人,带走的公主!那人从眉眼,像极了女子,和公主像是旧识,说话随意,还带有玩笑。”秋禾清晰的说着自己昏睡前见到的,总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清楚。
“像女子?却又白衣白发白须?”以瑾狐疑的看了一眼田氏,总觉得哪里不对,却也是说不清。
“对了,他身上有木槿花的气息,而且他承认,是他每年都会来祭奠老王爷。”秋禾蹙紧了眉头,看着田氏的时候,眼里有了泪光。终究是她的失职,才会让似锦不见了,这会连那人是敌是友都不知道,这让她可怎么给上面那位交代?秋禾是欲哭无泪了。
“木槿花?”田氏打了个冷战,抬头
看向了秋禾。
“木槿花?”以瑾也更加的迷惑,看了看田氏,又看了看秋禾。
“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以瑾看着秋禾,声音里没有了耐心。
“不是瞒着你!是根本就不知道,那人是谁,怎么说?”田氏无助的看着儿子,也知道女儿失踪,他也担心,可是自己也很担心,又能怎样?找不到那人是不是,女儿也就回不来了?
“那就不要隐瞒,但凡有蛛丝马迹,也能够找到锦儿!阿娘,她是我妹妹,她已经受了那么多的苦,不能再让她。”
“或许那人是来救她的呢?你忘了?当年你父亲就说过,吾修老人就是来救她的,如今这个,说不定。”
“阿娘!您糊涂了?吾修老人是锦儿的师傅,自然是来救她的,可是这个人呢?我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能救锦儿?”以瑾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父亲去世了,自己做的还不如妹妹多,妹妹重建了山庄,重建了祠堂,重建了年家的一切,可是他呢?除了照顾母亲,得了父亲的爵位,还做了什么?还有以琛,被妹妹送去了军营,如今掌管着年家军的大部分人马。至于似锦似乎手里只剩了白衣卫士,可
是那些卫士的实力,还真没有人知道呢。
“可是现在我们能做什么?”田氏猛然抬头看向了儿子,她觉得自己不能理解了,儿子这是要做什么?
“我只是担心锦儿,忘记了,我们暂时还什么都做不了!”以瑾颓然的坐在了一边。
“王爷,大可放心!公主的脾气秉性,可是得理不饶人的,只怕是她自己愿意,否则谁能带走她?”秋禾突然就笑了,她觉得自己都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