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你这是多久的想法?家里主为从医者,你大哥也在镇上当药童,你这是?”逸哥紧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
“我不管,我就想习武!阿爹,你有没有认识精通武艺的人,我现在就想学武。”阿桥撒着泼。
“逸哥,叫阿桥去学武也好,在家免不了总是顽皮,学了武,也许还会稳重些。并且家中也承担得起”兰娘沉思到。
“那好吧,就听你阿娘的吧。我明天就去找你李潇叔,他啊,一定可以好好治治你。”逸哥愤愤地说道,“要不是你阿娘开口,我必不可能同意你习武。”
听到逸哥的话语,阿桥大跳起来,雀跃万分。
晚上,兰娘和逸哥一起收拾去江南时要的行李:几件衣物,一些银钱以及一株百年人参当做拜师礼。
收拾好后,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这时,逸哥就发出了疑问:“兰娘,你真的舍得将阿桥送去练武吗?你也知道李潇他的规定的,必须在他那练上几年才能归家。在此期间,是不能回家的也不准我们去看望孩子的。”
兰娘躺在床上,脸上呈现出悲伤的神色,故作轻松地回答道:“逸哥,孩子长大了,总会离家的,再不舍,也要学会放手。”
一番话后,屋中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也不知是外面的蛙声大叫着伤感,还是树上的蝉声述说着悲伤将他们共情,两人的眼眶集满了泪水,刷刷的往下掉。
可能是考虑到明日要将阿桥送去习武,就快速将眼泪擦掉,将自己的那份悲伤带入梦中。
第二日早晨,家中煮了几个鸡蛋,温温热热地摆在饭桌上,阿桥起床见了,还以为是家中为支持他今日正式开始习武来庆祝他的。
可当看见阿爹阿娘从厨房出来后,他迟疑了。
早饭后,逸哥拿着昨晚准备的包袱,然后叫阿桥自己将去江南的路上要用到的东西以及自己的衣物等等收拾好。
待阿桥收拾好后,就与兰娘辞别,叫上阿桥前往了江南的路。
路上,两人遇见了形形色色的人,也见识了千奇百怪的事。
逸哥也将这些事中所蕴含的道理讲述给阿桥听,只望着阿桥可以明白些事,在往后爹娘不在的日子里,跟着潇叔可以少吃点亏。
从归云村到江南需要五日,而逸哥和阿桥却整整花了七日,只因为想让阿桥学到更多道理,虽然很想兰娘,但想自己的孩子在江南过得舒坦。
可总有到的那一天,这天终于在逸哥一点都不希望到来的时候,它来到了。
第七天,他们来到了江南的城门下,坐着驴车慢哉慢哉地进入城中。
然后进入一个小巷中,七拐八拐的在一门前停下,这间房子外表显得十分破旧,感觉时长无人居住的样子。
逸哥下了驴车,走到门前,敲了敲门,喊到:“李潇,你还在家吗?你逸哥来看你了,顺便和你说件事。”。
很快,房里就传出了一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谁啊,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