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瘫痪,实在是在床上躺不下去了,强烈要求要出门转转。
犟不过他的公孙兰只能把上次被那无尘和尚坑了之后坐过的四轮车推了出来,把裹得严严实实的李重润推着在园子里看风景。
“上次受伤,好像也是这般让你推着我满世界走来走去的。”
李重润笑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公孙兰开着玩笑。
“这次受伤,都怪阿兰。”
公孙兰一直觉着李重润这次受伤是因为自己玩忽职守才导致他被人偷袭的,所以这几天一直在深深的自责。
伸出手摸了摸公孙兰恢复了些光泽的手,李重润笑着骂了一句:“说什么昏话,偷袭这事情,哪里能防得住?”
“阿兰善妒,才会至此。”公孙兰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从怀里取了一封信笺递到李重润手上。“阿兰善妒,罪在七出,理应休妻。”
想都不用想这是公孙兰给自己开的休书,李重润有些想笑,三两下将那休书撕了个粉碎,扯着公孙兰的手拉到了自己身边,把她按在自己膝盖上打了几下屁股。
常年练武,公孙兰的臀部肌肉非常发达,拍起来手感一级棒,李重润拍了几下,只觉着不过瘾,又多拍了几下,一直到公孙兰脸色红得像猴屁股了,才停了手。
“为夫不准!再提此事,家法伺候。”
嘴上安慰着公孙兰,李重润却想起来,自己几次受伤好像都是伤在火药上,自己穿越来开的最大的外挂,虽然给自己带来了不少好处,不过也确实增加了许多风险。
“这几天,怎么没见鉴真和罗莎他们来请安?”
自己昏迷期间的事情自己不知道也就算了,这几天自己已经醒了,罗莎他们几个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得力门生的小子都不见了踪影,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他们几个,出门去了。”
公孙兰似乎是有些难以开口,只是粗略的提了一嘴,便不知该如何说起了。
好在王蓉这会儿忙完了外面的事情,端着壶热醪糟走了进来。“快趁热喝,谢大家媳妇自从做了酒坊的工程师,可是许久都没酿这醪糟了,真的是知道你受了伤才专门酿了一坛,刚刚送到府上的,还多加了糖。”
李重润接过壶嘴喝了一口,确实是谢大家媳妇的手艺,刚替自己打工的时候,知道自己喜欢这一口,还经常送一坛到府里来。
只不过后来生意做得大了,就再也没喝到过了。
“这醪糟还是要喝这谢大媳妇的呀,比神都好多了。”李重润喝了两口,顺手给了身后的公孙兰。
公孙兰不好拒绝,便接过来也喝了两口:“确实好喝。”
“真有这么好喝?我都没喝过哎,让我也尝尝。”王蓉见两人都赞不绝口,自己来扬州时谢大家媳妇已经升成了酒坊的总工程师,忙着工坊的事情的时候还不忘到夜校去学写字和算学,三八红旗手的典范了属于是,好久都没送醪糟过来了。
“确实挺好喝的。”王蓉和李重润毕竟一起厮混了这么多年了,口味也越发的相像了。
只不过一圈酒酿转了下来,三人之间的空气却肉眼可见的暧昧了起来,似乎觉着三人共饮没什么不妥,却又有些怪异的氛围让大家沉默了下来。
最后还是李重润打破了沉默,“鉴真他们出门干嘛去了?我没安排他们出门啊?”
“别提了,罗莎那丫头知道你被小鬼子偷袭,她是最暴的那一个,吵吵嚷嚷着要帮你报仇,领了二营的兵就准备去那倭国把天皇绑了来。”
“我去~这丫头这么勇的吗?”虽然大唐豪横惯了,不过这种一帮小孩子就想着去绑架别人家天皇这种事情也实在是太过于豪横了。
“鉴真劝了劝,拗不过她,便跟着一起去了。”
“蔚儿呢?那两个人加起来没她心眼多,应该能劝回来吧?”李重润把希望寄托在了谢大家丫头的身上,三人组就这丫头正常一些。
“那丫头和鉴真一起开的火药库。”
“你们也不拦着点?”李重润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语,很无奈地拍了拍脑门:“那就让李三他们几个把那几个小屁孩绑起来。”
“李三他们被杨三叔打了三天,刚放出来就跟着鉴真他们一起去了。”
听王蓉这般讲着,李重润隐约琢磨出来些许意味:“这么说,你是不是也推波助澜了?”
“他们想帮你报仇,正好咱们有打小鬼子的计划,我就让铜作坊加急做了六门火炮,还有青石实验室本来给上元节准备的两筐礼花弹,也一并让她们带上了。”
“怕她们不着调,我还把知道咱们计划的冰儿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