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靴子,园子里只有一个人天天穿着。
四字美人公孙兰小姐姐。
自己喝高了硬推了自家小师妹,李重润想想就有些害怕。
倒不是公孙兰长得不好。
实际上公孙兰长得还是不错的。要腰有腰,要腿有腿,要胸……
总之身材还是不错的。
模样也算是不错,虽然脑壳上有个疤,但是一直被头发给遮掩住了,实在看不出来。
虽然有些不符合本朝一律向陛下看齐的那种审美,不过这种玲珑有致的模样的确是李重润的菜。
就像公主殿下明明是本朝第一美人,实际上李重润跑马的对象,多是自家颇具江南风韵的上官姨娘。
所以李重润还真不是嫌弃公孙兰的长相。
李重润觉着有些牙疼,单纯是因为这小丫头,自己实在是打不过啊……万一她醒过来,给自己来一下,真的可以删号重来了。
似乎是方才被折腾的有些太狠了,公孙兰睡得很沉,李重润从床上爬下去的时候,一动都没动。
直到听见李重润穿上衣服走出门去了,公孙兰才翻身从床上起来。
因为活动的动作稍微有些大了,隐约牵扯到了伤口,公孙兰轻轻地吸了一口冷气。
轻轻地把身下垫着的白绫收了起来,看着上面零零星星的嫣红,公孙兰鼻头一酸,眼角有两滴泪滑了下来。
就这么上了李重润的床,公孙兰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
公孙兰想到自己早已故去的娘亲,当初把蓄留了许久的发辫卖给来庄子里游街的货郎,给自己换了仅有的那枚铜钗。
娘亲把铜钗插到自己头上的时候,还特意嘱咐自己说:自家丫头长得漂亮,以后不能嫁给达官贵人,要嫁一个贴心知己的相公。
贴心知己的相公是不能想了。想来这辈子也就是这般,平平淡淡的当个护卫,能保着自家王爷安全,也便是了。
王爷素来平和,虽然昨晚有些暴戾,不过想来是心神激荡导致。
只是突然想起小时候偷看到娘亲做这种事情,似乎并没有这般难受。
公孙兰想着蕊娘之前是开画舫的,想来这方面经验应该不少,等会儿收拾妥当了,要不要去问一问。
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认真考虑起了这种事情,公孙兰突然就脸上一红,偷偷骂了一句,自己怎么这般不害臊。
想着自己昨天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瑶瑶小姐,来做这种差使。公孙兰便觉着有些后悔。
王爷这般悄无声息地去了,想来是看不上自己。
看了看自己没什么起伏的正面,和有些扎眼的略有起伏的马甲线,公孙兰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怎么哭了?是太疼了吗?”
李重润的声音此时又从卧房门口传来。
公孙兰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急忙转过头去看。
“昨晚上不知怎么,好像动作有些大了,倒是让娘子受苦了。”李重润用空着的那个手摸了摸鼻子,很是不好意思地跟公孙兰道歉。伸手把手里东西放下,伸手把她揽在了怀里。
被李重润抱住,公孙兰眼泪却流得更加滂沱了。
“好啦好啦,下次轻点啊好?”
“阿兰以为,王爷不喜,自己走了。”
李重润还是第一次见这般女儿仪态的公孙兰,一时间有些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着上辈子看过的那么多电影,想着应该有个绝招可以安慰一下这个战力排行榜第二的强力党。
“亲个嘴儿吧!”
说完,也不待公孙兰反对,李重润就重重地亲了上去。
公孙兰顾不得哭了,很是生涩地回应着李重润。两人缠绵了许久才分开。
擦了擦眼泪,公孙兰起身给李重润见礼:“谢谢王爷!”只是又牵扯到了伤口,表情有些奇怪。
见自家王爷终于恢复了往常那般活络的样子,公孙兰心里倒是轻松了许多。只是突然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急忙面红耳赤地缩回了毯子中去。
李重润把方才放下的东西抖搂开,却是平时他一直贴身盖着的那个滩羊皮毯子。
“以后你便是府里的孺人了。再住在这种地方,着实有些不合适了。”
公孙兰的卧房虽然不是下人房,只不过李重润去了假山中的密室居住,主卧室自然让小表妹搬了进去。公孙兰住的只是位于侧门旁的一间普通客房。
“按照风俗,这种东西应该是早晨献茶的时候交给婆婆。”见公孙兰紧紧抓在胸前的白绫,李重润笑眯眯地跟公孙兰打趣。“只不过上官姨娘远在神都洛阳,还是先交给为夫保管吧。”
从她手里轻轻接过白绫,李重润暼了一眼胸前那称不上壮观,却很是精致的风景。“融酥年纪好韶华,春盎**玉有芽。”
虽然不是饱学之士,公孙兰还是听懂了,便抛了一个凤眼含春的白眼儿给李重润,越发地往毯子里面缩了。
拿滩羊皮毯子囫囵地把公孙兰裹了,李重润打横就把她抱了起来。
“王爷不可。”
见李重润抱着自己就往外走去,公孙兰有些大惊失色,心说自己这般样子被其他人看到,以后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