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面的天空,浅蓝的天空偶尔飘着朵朵洁白的云朵。池塘里面的红色的锦鲤在荷叶旁边游动着,也有红白相间的锦鲤在池塘里面悠哉悠哉的来回在紫色的睡莲旁边游动着。
白盈慌张的走到御书房的宫殿门前,走到门边连忙问站在旁边名为李弦的侍卫。
“李弦大哥,殿下在书房里面吗?”白盈看见李弦站在御书房的旁边,连忙走到面前,急忙询问。
李弦看见白盈走到自己面前有些慌张的问,连忙抱拳做礼说道:“容贵人,殿下现在有要事在商量,现在不太方便见人。”
“本宫有要事要见殿下,还劳烦请通传。”容贵人看见李弦抱拳做礼,连忙说来意。
李弦说完之后,双手背在身后。李弦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容贵人,柔声说道:“容贵人,现在殿下跟大臣们在商议事情。您在此时见殿下不太好,会耽误朝政。不如您先回到自己的寝殿,过会殿下忙完之后,臣会跟殿下讲您来过的事情。”
白盈听到李弦所讲的话,神情有些迟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李弦,仿佛觉得李弦不太会因为她的事情会去跟殿下讲。
李弦看见容贵人有些迟疑,又有些疑惑,连忙讲道:“臣会在殿下跟大臣们商讨完事情之后,会跟殿下讲您来过的事情。还请您放心。”
白盈听到李弦所讲的话,心里有些放心的讲道:“那好吧,本宫就先回寝殿等殿下。”
刚刚白盈和李弦的谈话音刚落,就听见御书房里面瓷器砸落在地面的声响,从房间里面传到外面。站在御书房外面的侍卫和宫女都有被吓到,连忙都提精神生怕出什么差错自己的性命不保。
白盈站在御书房门外,听见瓷器砸落在地面的声响,轻轻的叹了口气,又期待着过会殿下的心情能好些,转身离开了。
李弦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白盈转身离开,又听见御书房里面瓷器砸落在地面的声响,额头的冷汗有些掉落在地板,生怕过会去御书房通传的时候,自己会连带着遭殃。
白盈在走廊有些失落的往前面慢悠悠的走着,在白盈身后面走着的苏荷,手中拿着食盒,她有些担忧的讲道:“娘娘,这殿下见不到,咱们可怎么办?”
白盈听到苏荷所说的话,脑袋里面空白,但又不知道该讲什么。在走廊走了会,转过身对着在自己身后面的苏荷,有些焦急的说道:“要不然傍晚的时候,你再去御书房看看殿下有没有在。要是在的话,就让李弦进去跟殿下通传声。就说本宫最近想念殿下很久,傍晚的时候,亲自做了桌好菜想请殿下品尝。”
“诺。”苏荷听到白盈所说的话,表示赞同的说道。
微风吹拂,树枝的树叶像是轻晃着。喜鹊站在树枝头,歪着脑袋看着宫殿的走廊的宫娥。过了一会,它在树枝头看了会,突然扇起翅膀飞向天空。黑白相间的花纹的蝴蝶,在院子里面的花丛中来回的飞着。它偶尔停落在生长在院子里面的花朵的花瓣旁边。
慕容麟坐在红木桌子后面的椅子,他看着红木桌子摆放的卷宗,若有所思的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的大臣。
慕容麟坐在红木桌子旁边,面前站着刚刚过来的朝臣。朝臣旁边摆放着鸡翅木的架子摆放着瓷器。地面铺着酒红色的缠枝花蓝牡丹的地毯。红木桌子摆着刚刚从书库里面找出来的卷宗。文房四宝在旁边摆放着。琉璃做的香炉里面点燃着龙涎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的香味。
“白家的事情,没有想象的简单。历代都为我朝世代为官,不管是战场和在朝堂之上,都是鞠躬尽卒,单凭刑罚司的片面之词,就要断定白冷有谋逆之心,这些年孤总觉得白冷这些事情做不出来。”慕容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大臣,若有所思的讲道。
站在慕容麟面前的大臣听到慕容麟所说的话,其中的大臣连忙在慕容麟面前讲道:“臣惶恐。臣认为刑法司所得结论是有道理可言。白冷宰相这些年在朝中为官,是恪守本分,但是所发生的事情令人不由得深思熟虑。”
“孤再思考,这件事情的发生让很多人都在关注此事情。孤不得不慎重。”慕容麟听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大臣所讲的话,神情有些凝重的说道。
慕容麟伸手想拿起放在桌子旁边的青花瓷梅花花纹的盖碗,却不料不知道再想什么,手中的盖碗掉落在地面茶水和瓷片碎在地面。
站在慕容麟面前的大臣看到茶盏掉落在地面,耳边响起茶盏掉落在地面的清脆的响声,有的大臣额头的冷汗不禁从脸颊滑落在衣服里。慕容麟看见茶盏掉落在地面,不禁幽幽的叹了口气。他抬起头,看见大臣们还在站在自己面前,轻声说道:“你们都回去吧。”
“诺。”站在御书房里面的大臣,听到慕容麟准许他们都回去,连忙齐声说道。
话音刚落,大臣们从御书房里面走出了出来,他们一边往前面走,一边不禁用自己的衣袖擦拭着自己额头的汗水。
李弦看见大臣们从御书房里面走出来,有的大臣拿着衣袖擦拭着自己的额头的汗珠,心里面有些迟疑想了想,觉得还是进去通传声比较好,万一被白盈娘娘的宫人问起来,自己也有个答复,想到这点李弦推开御书房的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