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放着热水，方黎蹲在地方，靠着墙壁，头埋在胸前，就是不敢抬头看苏婳一眼。
“方黎。”
浴缸里热气缭绕，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暖意流进了他的心里。
“你抬头看看我好吗？”
方黎没应答，身体开始抖了起来。
苏婳环住他，“别怕，我在。”
许久，等浴缸里的水满了
，他才闷闷开口，“婳婳。”
“嗯，我在。”她将他抱的更紧。
他放下抱着两腿的手，紧紧的回抱住苏婳，拼命的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婳婳。”他又喊。
“我在。”
“婳婳。”
“我在。”
“婳婳。”
苏婳正想回答，却听少年的下一句话响起，“你会抛弃我吗？”
“不会。”
少年没说话，半晌，苏婳感受到她的手被少年拿着摸到了少年的胸口。
入手滑腻，像块上好的美玉一般。
“我是男人。”
“那更好了。”少女的声音平淡响起，“以后我们在一起就不会有人指指点点了。”
“你、你不在意吗？”
苏婳松开他。
披在少年身上的衬衣立即掉了下来，露出了如玉一般的皮肤。
浴室的灯开着，他低着头。
苏婳轻轻把他拉了起来。
“婳婳。”少年的头低的更低，他双手抱着胸。
没有衣物的阻挡，让他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苏婳两手撑在墙上，将少年壁咚。
背后的瓷砖冰冰凉凉的，方黎却是没有感觉。
他看着少女，眼里有着恐惧迷茫，他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他也不知道他想什么。
直到唇上传来柔软的感觉。
方黎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