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风绝仙自请要捉那挖人灵根的妖怪之后,宗中之人都议论纷纷,都等着瞧风绝仙的笑话。
而那魏长风却是也全然没了动作,他倒是不像宗主那般紧张,毕竟, 这黄毛丫头,虽说有些本事,但是绝对抓不到那妖的。
“哎,你们说那芥萤也真是傲慢,仗着自己有些本事,就敢顶下这等大事,还真把自己看成什么牛人了不成,现在可倒好,全然没了音信!”
“是啊,自打那芥萤进了宗派,各大堂主都争着抢着要她,真是太看的起她了,如今,倒是要看看她要如何收场!”
“就是,就是,到时候,场面一定十分精彩!”
雪莲宗的饭堂里,一众子弟正在旁边畅意的说着,旁边单涧棋却觉得食难下咽,只一双眸子沉了沉。
旁边,却是偏偏有些不长眼色的人凑了上来。
“哎,涧棋,你听说了,那传闻之中被人争抢的芥然的义妹,可是顶下了抓那挖人灵根的妖魔的那等大案呢,要我说,这芥萤除了生的漂亮些,能让咱们男人看着舒心,其余的就是狗屁,不过是以色侍人罢了,哪能比的上单兄啊,毕竟您可是单家的人,况且当时在山下的时候她还不是败在了您的手上!”
那人只笑眯眯的瞧着旁边的单涧棋,满眼的拜高踩低,巴结单涧棋的模样。
单涧棋心中却是分毫没有半点儿得意,只扭过头去冷眸盯着面前的人,半句话未说,只径直甩了手中的筷子,一把便将旁边的人按在了桌子上。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来评价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一番动作在饭堂中实在显眼,一时招致了不少人前来围观,单涧棋却是没有半分收手的意思。
只手上的力道更狠,“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再让我听到一次你说她的不是,可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
桌上的人却是也被气急了,只呼喊了起来,“单涧棋,你别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得的,你也就是靠着单家罢了……”
还未等面前的人说完话,单涧棋只一巴掌又拍了下来,一直在旁边观望的两个人也再见不得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辱,只交换了一下眼色,径直便冲了上来。
只还未等拳头落下,却是被单涧棋全都接了下来,只膝盖一抬,那两人便应声倒地。
事情越闹越大,只已经有人将此处的事情告诉了执法堂的堂主,领着那堂主寻了来。
只一进来,便瞧见这满屋子的乌烟瘴气,那单涧棋正压着手下的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这是在干什么呢,你怎的能欺辱同门师兄弟,单涧棋,快些放手!”
执法堂的堂主可是出了名的严厉顽固,在他面前更是没有半分情面可讲,宗中的人都很是畏惧他,现下见如此状况,心中都暗暗为单涧棋捏了一把汗。
闻言,单涧棋只径直放开手,只坦荡的立在那处。
“欺辱同门,实属大忌,罚你鞭戒三十,紧闭七日,好好反省。”
严厉的声音落下,砸的在场的人都有些心惊。
单涧棋只只字未语,应了下来,只跟着堂主回了执法堂受刑。
风绝仙却是不知那边的事情,只在秘法堂看着手中的书籍。
身后老堂主只悠悠的走了进来,不住的摇着头,“年轻气盛啊,年轻气盛!”
旁边的风绝仙倒是有些意外,她倒是还从没见过堂主这般模样,只禁不住的问出了声,“怎么了,怎的堂主今日这般表情?”
“哎,还不都是那个后辈单涧棋,做人太过于冲动,只因着听着旁边的子弟背后议论了你几句,便与人动了手,现在正在执法堂领罚呢,真是血气方刚,沉不住气!”
只听罢,风绝仙再也坐不住,只径直往执法堂去了。
刚一进门,便听见那戒鞭落下的阵阵声响,堂上,单涧棋却是跪在地上,已然受了整整十二鞭,背后的衣衫上已经渗出了血来,嘴角也流出了鲜血,满身冷汗骤起,却是依旧死咬着牙关,半个字也不肯说,分毫不肯认错。
见状,风绝仙只冷眉一横,径直便冲了上去,挡在了单涧棋的面前。
“堂主,就算是宗中的子弟当真犯错,也不至于动用这般狠厉的责罚吧!”
地上的人伤的实在不轻,风绝仙瞧见,心中只有些生气,冷着眸子瞧着那处上座上衣冠楚楚的人。
那堂主却是板着一张面孔,满目的狠厉,“哼,犯错就罚,天经地义,更何况新来的弟子更是要加以管教,从严处罚才能长记性,保证以后不再犯事,以正宗里的风气。”
这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
执法堂的门口,却是已经围了一众人,只瞧见里面的情形窃窃私语起来。
“这执法堂的堂主可是出了名的严厉,罚人从不手下留情,只是今日是不是对单涧棋罚的重了些,只是与宗中弟子斗殴,怕是不用罚这么多戒鞭吧?”
“哎——,你懂什么,你可知今日那单涧棋打的那三人是谁?正是这执法堂堂主的族人,其中一个是堂主的亲侄子,另一个则是堂主的门中弟子呢!”
“难怪——”
旁边的一众人只窃窃私语,风绝仙却是听了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