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令狐一一才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只轻咳了一声,敛了敛眸子。
“我同那风绝仙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我们聊得很是投机,况且那风绝仙本就是光明磊落之人,性情秉直,远不及那柔芷公主会谋划,自然是要吃亏的。”
只听罢,夜澜樽心下只松懈了半分,面上却是依旧阴沉着,“那风绝仙今日似乎十分生气,今日在秘境之中,都不愿与我多说话,这究竟该如何是好?”
令狐意义只摇了摇折扇,心下却是另有思索,这六界都知晓柔芷是夜澜樽的人,如今柔芷这般欺辱风绝仙,夜澜樽却是只将人送回天界护了起来,全然没有半点儿苛责,莫说是风绝仙那般嫉恶如仇的性子,换做是其他人也断然接受不了,更不要说同你凑近言语了。
“风绝仙的性子一向刚烈,嫉恶如仇,更是吃不得半分的亏,如今,你若是想求得她的原谅,便只有一种法子,便是让柔芷亲自前去给他道歉,并离开天界,有这般女人在你身边,风绝仙永远不可能多看你一眼。”
令狐一一面色严肃,只一双桃花眼泛着灼灼冷光。
一旁,夜澜樽却是沉了沉眸子,只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再无言语。
瞧着这人这般固执的样子,令狐一一只抿了抿嘴。
“哎哟,你真是,你就那般护着那个柔芷吧,只因着她爹的恩情,难不成你要被她绑架一辈子不成,你能护得了她一时,如何能护得了她一世,女人都是感性的,你身边留着这柔芷,风绝仙便永远不会考虑你半分。”
令狐一一只觉得十分的恨铁不成钢,夜澜樽这人,实在固执。
那边,秘境之中,风绝仙却是同玄赐钦众人继续前进,她此番可是抱着要给小宝找药材来的,绝不能同某些人一般,想走便就能走的。
只想着,面前却是忽的蹦出一个浑身衣衫褴褛满头白发的老人来,只笑呵呵的哼着小曲便冲了出来。
“哟,怎么这么多人呐,是这妖神界又举办秘法大会了吧,这是哪门哪派的子弟们啊,倒是长的耐看啊!”
那老人只疯疯癫癫的说着,众人见状,纷纷嫌弃的避让开来。
“小娃娃们,有酒吗?老夫我的酒恰巧喝光了,你们哪个能给我一口酒喝喝啊!”
这老人来的莫名其妙,行为举止又十分怪异,众人一时心中没底,只以为是曾经于秘境之中闯关的修行者的,困于此地难以出去,最终便疯魔了。
那老人只又靠近了几分,单涧吟却是沉了沉眸子,刚欲开口却是被旁边的玄赐钦一把拽住了衣袖。
接着,便驱动周身灵力,自那空间戒指中取出了几瓶美酒,只递了上去。
“前辈,此番我们来这秘境之中比试,并未带许多东西,只带着这几瓶酒,还望前辈莫要嫌弃才是!”
那老人却是笑的顽劣,只一双眼睛透着透亮的光泽。
“好酒啊,好酒,老夫在这里困了许久,终于能喝上一口酒了!”
只听着,旁边单涧吟却是撇了撇嘴,“切,你还真是善解人意,见谁都心软,男子如此,怎么能成大事,哼!”
单涧吟只翻了翻眼睛,很是不屑,只有像玄赐钦这般循规蹈矩,限制自身的人,才会被那些繁文缛节所困,现在如同女子一般心软无比,扭扭捏捏,他们单家的子弟从不会如此。
面前那老人只接了酒,也不顾旁人,一人便径直打开喝了起来,倒是痛快。
一旁的子弟们见状,只觉得心烦,纷纷绕开,继续前行,只徒留风绝仙同玄赐钦一众人还留在原地。
刚欲前行,却是被面前的老人唤住了脚步。
“年轻人,等等,老夫不是个贪图别人便宜的人,你既给了我美酒,老夫自是也该有什么东西回报才是,你想要什么?”
那老人笑着,面间却是没有半分认真,只顽劣的笑着,像是个孩童一般跳脱。
玄赐钦却是也不曾嫌弃,只笑着应了一声,“晚辈平时也无甚爱好,只喜爱研究秘术和御兽二者,仅此而已。”
听罢,单涧吟心中只觉得烦闷,这老人未免太过于碍事了些。
只这般,那老人却是忽的笑了起来,“既是如此,老夫便带你去一处宝地,里面一定有你们感兴趣的东西。”
只说着,便带着风绝仙一众人往山林之处走去,很是神秘。
芥然只有些不放心,刚欲说话,却是被风绝仙打断了,“不过就是个老人罢了,我们跟上去前去瞧瞧,若是其中有诈,我们也不畏惧。”
只这般,芥然再说不得其他,也只跟了上去。
那老人一直往前走,却是停在了一个山洞面前,那山洞灵力环绕,周身被禁制封禁着,倒是十分神秘。
只见那老人只一运力,刹那间,禁制便被破了,黑暗黝黑的山洞就这般呈现在了诸人的面前。
风绝仙也只觉得有些惊讶,她竟不知这里还有一个被禁制封禁的山洞,便是早些时候她做这妖神界的女帝之时,也不曾发现这个秘密。
那老人却仍旧是一脸的笑意,只领着一众人便往里面去。
那山洞很是狭长,里面有时光明透亮,有时又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只越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