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风绝仙只点了点头,心中一时有了些慰藉。
“既是如此,那不如我们到时一同前去,到时候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些照顾。”
玄赐钦瞧了瞧旁边的人,提议道。
几人既是敲定,风绝仙又同玄赐钦说了几句,便将人送走了,她心中记挂着那奶包子,总是不得安宁。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只一回来,便瞧见这孩子一直在昏睡,没有半刻的清醒。
“你不必太过担心,我已经将你抓来的那人参入药给他服下了,现在他的情况虽然不容乐观,但是那人参精的法力还算淳厚,段时间之内,这孩子身体不会再增长了。”
闻言,风绝仙心下才有些安心,奶包子的身体实在损伤巨大,每次抽筋剥骨都疼痛非常,如今也算是能得到片刻的休整了。
宫中,夜澜樽瞧见下面的状况,听到奶包子情况稳定了一些后,心下也有些欣慰。
“尊上,您今日劳心劳力,还是早些休息吧。”,渐七瞧着自家主子有些心疼。
近日来,夜澜樽忙着处理这宫中积压的事务,属实忙的不轻,又在宫中瞧着下面的情况,现下还不曾合过眼。
“我心中有数,你先下去吧。”
听罢,渐七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径直退了下去。
夜晚微凉,夜澜樽揉了揉疲惫的眉头,才渐渐合上了眼。
越睡越沉,身体似乎越陷越深,夜澜樽正有些疑虑,睁眼便瞧见了那处的人,正是风绝仙。
夜澜樽只觉得心下一阵微动,刚要伸手,却是瞧见风绝仙身边忽的显现了玄赐钦的身影,那玄赐钦肆无忌惮的抚摸着面前女人的面庞,一寸一寸,温柔细腻,那风绝仙也只笑着承受着,全然没有半分不愿。
夜澜樽只觉得手中的拳头越攥越紧,一种不明的情绪自心底窜了上来,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正欲开口,却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自己的手,一瞬间便惊醒了过来。
睁眼便瞧见,柔芷正坐在他的床榻边手中拉着他的手,伸手拉着他的被角。
“你在这里做什么!”
霎时间,夜澜樽只径直坐起了身子,一双微沉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话语中显示着他的不悦。
那柔芷也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只面上僵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原本的温婉大方,只眼神带着些委屈瞧着面前的人,“尊上,我不过是瞧着你近日来很是劳累,怕你夜里睡不好,便想着过来瞧瞧你,正巧你的被角有些不严实,便顺手帮你掩了掩。”
闻言,夜澜樽面上的不悦并未缓解半分,只别开头,吐出一句,“这些就不劳你挂心了,你身子不好,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这话中拒绝的意味实在明显,柔芷只垂了垂眼眸,云袖中一双拳头却是攥的死紧。
“好,我知晓了。”
言罢,却是又瞧了瞧面前的人,这才起身。
昏暗的宫殿内,孤男寡女,睡意缭绕,已然到了这般境地,夜澜樽竟然还是没将她留下来,竟然还是没有!
柔芷只一边走着,一边注意着身后之人,心中一阵愤懑不平。
宫殿内,夜澜樽却是径直将渐七叫了进来。
“谁准你们在半夜随意放人进来的?”
他最是不喜不熟悉的人随意进出他的宫殿,尤其还是一个女人。
闻言,渐七却是急忙低下了头,这次他竟是揣度错了,他心中一直以为尊上已经将那柔芷当作了自己的女人,这才斗胆将人放了进来。
“尊上,属下知错,是属下一时疏忽了,还请尊上责罚。”
夜澜樽却也懒得同他计较,只叮嘱了几句之后便叫人出去了。
一时间,漆黑的屋内又只留下了他一人,只一双黝黑的眸子熠熠闪着光辉。
夜澜樽坐在床榻之上,思量起方才梦境之中的场景,不知为何,心下一时有些思量那女人,便径直施法一瞧一二。
幻境之内,风绝仙只皱着眉头,静静的陪在奶包子的身边,半天未有一语。
瞧见此,夜澜樽眸子微动,幻境之中的人实在太过娇美,全然没有平日里那般强势,反倒是透露着点点小女人的柔弱可欺,让人忍不住的想保护。
只是,那风绝仙却是瞧着似有心事一般,让人在意非常。
宫殿外,柔芷只躲在角落里瞧见屋内人的举动,眼眸登时瞪得硕大。
她本想在这里躲藏着,待夜澜樽入睡之时,在进去瞧一瞧,竟没想到瞧见了这幅光景,她还从未见过夜澜樽脸上露出过那种表情,那女人究凭什么夜澜樽会那样在意她。
“柔芷公主,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身后径直响起了声音,将柔芷吓了一跳,居然是渐七。
只怔愣了一瞬,柔芷便恢复了往常的那般温柔大方的模样,只径直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门外,渐七瞧着自家主子,心下思量片刻。
妖神界,风绝仙只陪在奶包子的身边,心中却是想着今日那人参怪说的话,凤凰一族,究竟是何人想要将她置于死地。
“在想什么?”,空荡的屋子里赫然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