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步的往前逼近,怒声呵斥着:“你妈没教你的事儿,今天我教教你!”
“啪!”
一个清脆又响亮的耳光声在房间响起,这一巴掌出自虞澜的手,而虞澜的手。只是,这一巴掌并没有落在服务员身上,而是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单手摸了摸挨打的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虞澜。而虞澜根本没怕,反而是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咬着牙说道:“你师傅告诉你,不要冲动!”
说完,虞澜撒开我的衣领,把我重重的推开。
我还没从震惊走出来,虞澜已经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她的目标,是已经被吓傻的服务员。
虞澜用身体把服务员逼进墙角附近,服务员越往后退,虞澜越往前进,直至将其逼在死角上。
从始至终,虞澜始终一句话没说,只是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服务员。
“你、你要干嘛?”服务员惊慌地喊道。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虞澜一句废话没说,竟然直接动手!只见虞澜单手捏住服务员的脸,用力的晃了晃,手腕子一发力,把这服务员从地上直接推搡到床上。
“走。”
虞澜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冷声说了一句。我看了看有些瘫软的服务员,估计啊,她以后说话之前肯定会掂量掂量了。
“嘭!”回到房间,虞澜气哼哼的把门一关,而我则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一样,靠墙站着,不敢多说一句话。
“疼不疼?”虞澜的语调还是有些冷。
我摇摇头:“不疼。”
我刚才全凭着一股热血,把所有的话都抛在脑后了,现在一冷静下来,顿时觉得自己做的事太幼稚了!
成年人解决问题的方式,不应该是这样的。
虞澜叹了口气,站起身子,走到我面前,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玄虎师傅嘱咐你的那句话,一定不是空穴来风,或许他已经预料到了某些事,只是没办法和你说。我知道你心里憋着火呢,可不能看着你做傻事,刚才那种情况,我只能用那种方式,才能换回来你的清醒。”
我伸手捉住虞澜的说,带着丝丝感激地说道:“如果不是你,可能现在出大麻烦了。”
我不得不承认,女孩子永远比男孩子更成熟,即便是女孩子看起来弱不禁风。
我绕过虞澜,走到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洗脸,这才算头脑彻底清醒。
“人命天定,各人个命。”我自顾自的嘟囔道:“行了,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先把眼前的事儿解决了吧。”我缓缓地说道。
世界上所有的伤痛都能被弥补,唯独亲人的离开,这种伤痛没办法治愈,甚至在很多年以后,看见某些场景,也会触景生情。
而活人又要继续往前走,或许,对抗这种悲伤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吧。
虞澜凝神想了想,问道:“你指的是?”
我对着我怀里呶了呶嘴,虞澜马上就懂了。
“我有个事想跟你说。”虞澜忽然开口说道。
我笑了笑:“咱们这关系,有啥话你就直说呗。”
虞澜清清嗓子,问道:“张海亮提过的阴阳师,你还记得不?”
“记得啊。”
虞澜缓缓地说道:“阴阳师,也有类似驭蛊的术法。”
“嗯?你怎么忽然提到这事了?”我缓缓地问道。
“前几天就想跟你说来着,这不一直没机会吗?”虞澜若有所思地问道:“你觉得,从咱俩来到赣都,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仔细回想一下,说道:“从进到赣都以来,大大小小的事儿确实有一些,包括白阳教,还有张海亮的事儿,可这都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吧?”
虞澜认真的点点头:“对,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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