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傅起疑,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嗨,我能有什么事?啥事都没有,把心踏踏实实放肚子里吧。”
师傅看看我,不放心地说道:“那你先去忙吧,有什么事就回来找我。”
我点点头,匆忙的离开了。
出了门,到了个比较僻静的小路,我一掀开衣服,太庆幸我离开了。
肚皮上的伤口又一次洇出了鲜血,我稍微晚走一步,这血都可能洒在院子里。
什么事我都愿意跟师傅说,可这事,我一定要隐瞒。假如我和师傅说,我受了点伤,师傅听见的就是我差点死了。
这种无形中的担忧,对他们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
我简单收拾下伤口,捂着肚子赶紧往回跑,这边一进门,虞澜正在屋里坐着,一看见我这个状态,又吓够呛。
虞澜连声问道:“你又跟谁打起来了?”
我笑着说道:“打什么打啊,伤口让又裂开了,你帮我包包。”
“一天到晚不让人省心。”
好家伙,我今天就不该出门,谁见我都先呲我一顿。
我瘫坐在凳子上,任由虞澜包扎,一面疼的我嘶嘶哈哈的,一面又暗自庆幸,庆幸自己得到了玄虎的指点。
如果能将玄虎那一套无名招式学到手,那我真是三生有幸了。
路还长,慢慢学吧!
次日,当我睁开惺忪的眼睛,刚要伸个懒腰,猛然发现床边上坐了两个人,吓得我浑身一激灵,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虞澜和柳无垢,二人此刻正笑盈盈的看着我。
一看是她俩,我长出一口气,嘟囔道:“大早上的,你俩想干啥?”
虞澜故意奸笑两声:“想干嘛?嘿嘿嘿,当然是检查身体啦!”
话音未落,虞澜和柳无垢一起动手,把我死死的摁在床上,任我如何挣扎,二人也不应声,只是按部就班的检查着我身上的伤口。
我大声喊着:“检查就检查呗,干啥像杀猪似的啊?”
虞澜嘿嘿一笑,:“当然不止是检查身体这么简单,你要是身体痊愈了,今天就得把蛊给你种进去了。”
我知道种蛊是救我命,但我心中一万个抗拒,这种抗拒是潜意识之中的。
蛊术给我留下的阴影实在太大了,我现在看见虫子就想吐,更别提让这么一个白白胖胖的东西钻进我身体里。
这种感觉就像,有的人不怕死,但是就怕蜈蚣这种腿儿多的虫子一样。
之前,我自己合计了一下,柳无垢也说了,我身体里可能有一种东西可能会压制蛊毒,虽然不知道是啥,但估计一时半会儿死不了,那我就先拖着,不让这蛊种进来。
可现在这样子,分明是被识破了,我他妈连个跑的机会都没有。
眼见挣扎没用,我也不敢胡乱发力,万一伤到虞澜她俩,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趴在床上,两眼看着窗外,暗自叹息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妈的,来吧。
检查了好一会儿,柳无垢气定神闲地说道:“恢复的挺好,没什么问题了。”
柳无垢笑着说道:“要我说啊,你这辈子肯定能干成点大事儿,连着三次气血逆流,放别人身上,早就血气攻心,暴毙而亡了,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算是个小奇迹了。”
我笑着说道:“是啊,我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笑了,柳无垢却皱起了眉。
虞澜没发现柳无垢的神色变化,在一旁故意逗我:“既然恢复好了,那姐姐们可要把金蚕种进去了,你可别哭啊。”
本应该是庆幸之事,可为什么柳无垢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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