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过的满足感,或许,这就是胜利和征服的味道。一个长期被欺辱的人,断然受不了这种滋味猛烈的味道。
这滋味对于弱者来说,是鸦片,足够让人神魂颠倒。
土娘娘被我这童子尿呲的嗷嗷惨叫,周围村民居然没一个人上前阻止,我心里一阵冷笑。当强者被打败的时候,势必上演树倒猢狲散。
一阵惨嚎声之后,土娘娘不见了,躺在地下的,是一个黄皮子。
随后,我直接把庙里悬的旗扯成布条,用捆猪扣给她捆了起来,一个法力尽失的地仙儿,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这时候,我一抬头,才注意到周围雅雀无声的村民,他们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神坻的毁灭不在于泥塑消亡,而在于被践踏,被更强大或极其普通的人践踏。
或许他们永远无法理解,他们心目中的神,为何会如此狼狈不堪。
我看着他们,把黄皮子拎了起来,像是展览一般,对着村民晃了一圈。
我对这些既可悲,又可恨的人厉声地说道:“这就是你们的信仰,这就是你们的神,你们满足不了她的时候,就是她要你命的日子!”
这些村民一个个的都没了刚才的气焰,蔫了吧唧的听着我这个外乡人的数落。
我越说越气,以至于有些嘶吼的说道:“父母本是在世佛,何需千里拜灵山!活生生的父母被你们亲手毒杀,只为了狗屁的信仰!”
安静的人群中,突然有人拔腿就跑,边跑边喊:“娘啊!”
这人是导火索,人群中像是开锅了一样,一个个都玩命往山上跑。
只有村长还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看着村长,气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我咬牙切齿的照着他大腿踢了一脚。
我恨恨地说道:“你他妈就是个杀人犯!”
村长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说道:“我、我也是好心啊!我以为就是神仙啊。”
我冷眼看着他,我知道他也是受害者,但这些枉死的人,谁又来偿命?
我咬着牙说道:“你好心?大半夜给人家娘俩绑起来?你他妈不是村霸是什么?”
村长还有为自己辩解些什么,却被我直接打断。
我怒斥着说道:“你就等着巡捕吧!”
说完,我脑子一顿,突然想起一件事,我着急地拉着虞澜就往外走,我心里很清楚,这个节骨眼,用处最大的是虞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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