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真有划伤,极有可能是她杀害柳氏。竹成章立即让容景查验她的伤口。
容景脚下略显沉重,走到尤长安面前,迟疑了一下,随后掀开她的袖子看,目光微微一颤,只见她的小臂上果然有几道浅浅的划痕。
众人见状,一片哗然。
“时公子,真是你?”这令容景有些难以置信。
竹成章更是愤怒。他万没想到竟有人胆敢在风回竹苑犯下这等事,将竹氏和他这个竹氏宗主置于何地!
“时不羽,证据确凿,你还什么可说的?”竹成章脸色铁青,双眼闪着严峻的光,几乎无人敢与他对视。
松瑶听闻后山发现尸首一具,急急拉着松逸上山。听到竹成章质问尤长安,松瑶不顾松逸的阻拦,冲到前头,道:“竹宗主,时不羽不是那种人,不会干出杀人埋尸的勾当。”她急得转过脸对尤长安道,“时不羽,你快跟竹宗主解释,此事不是你做的!”她摇着尤长安的手臂催促,可尤长安始终不说话。
唐放冷哼了一声,暗讽道:“他心虚,自然无话可说!”
松瑶恨恨地瞪着唐放:“时不羽到底与你有何冤仇,为何你三番两次诬陷他?”
“松瑶姑娘误会在下了,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他若是清白的,手臂的伤又从何而来?”
松瑶一时答不上来,不知所措。
松逸沉吟了一阵,忽而心下一动,想起那日尤长安冒雨去找玉佩,回来时袖子无缘无故破了。她的手臂莫不是那时划伤的?他疾步上前,向竹成章禀告此事。
竹成章闭眼听着,待他讲完,才睁开眼,凝视道:“此话当真?还是你有意包庇他?”
“弟子不敢,方才所言,绝无半点虚假。”
竹成章沉思了片刻,才点了一下头,量松逸不敢在他面前说谎。
唐放见竹成章被说服,心里急了,忙说:“一个妇人无端端怎会死在这人迹罕至的山野,又偏偏是时不羽住进后山的这几日?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说更像某人心肠歹毒,将其杀害。还请竹宗主明察!”
虽说唐放存有私心,但他的话并非全无道理。竹成章琢磨片刻,望向竹涣,语气缓和道:“此事你怎么看?”
竹涣瞥了尤长安一眼,才转回目光,答道:“柳氏并非死于时不羽的短刀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