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放马后炮:“你今天就凶我了。”
李雾百思不得其解:“我什么时候凶你了。”
岑矜一五一十还原他的语气与台词:“烦请个别学生认真听讲,不要在我课上睡觉——谁说的?”
李雾振振有词:“谁让你不看我,也不让我看你。”
岑矜乜他:“我不想干扰李教授的课堂秩序也不行?”
“不行,”李雾严肃脸,一秒又挂起笑:“今天可是我们十周年,你过来一趟,不能怠慢你。”
“你课上说之一,”岑矜挑了下眉:“难道你还有别的安排?”
李雾颔首。
“什么?”
“我们去烧香拜佛。”
“哈??”岑矜怀疑自己听错,她还以为会是什么烛光晚餐鲜花珠宝。
李雾顿足,偏头看她,一双眼永不媚俗,永远澄净,少年感满溢:“祈求我们下辈子还在一起。”
“你多大了,要不要这么少男心?这是三十多岁人该说的话做的事吗?”
“你不也穿得很少女心?”
“……走啊你。”
……
十载哪里足够,百年也只弹指而已。
他们可是两颗纠缠态的粒子,不以时空为转移。
盖棺定论绝非尾声,序章开篇将继续拟写,而矢志不渝的爱唯一个主题:生生世世,天大地大,我都会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