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跪,那就让他在那跪着吧!”
说完便换上衣服去金銮殿上朝,路过萧壁城身边,他神色阴沉地扫了对方一样。
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了。
萧壁城在养心殿门口守了一天一夜,滴水未沾,粒米未进,也没得昭仁帝多看一眼。
他心下愈发焦急,却更坚定了要与昭仁帝抗争到底的心思。
夜色下灯火阑珊,昭仁帝在养心殿批折子,过了会儿忍不住抬头问福公公。
“他还没走?”
福公公讪讪道,“靖王爷已经在养心殿外头守了三天了……”
昭仁帝的脸一会儿发绿,一会儿发黑,末了将折子一扔,“朕看他能犟到几时!”
福公公苦笑一声。
靖王爷头一日还在不吃不喝地在养心殿门口跪了一晚上,后来他干脆从偏殿里拿了个枕头来睡在外头。
除了吃饭跟上茅厕以外,就直挺挺地躺在那路中央,连挪都不带挪一下的。
看来是要做长期抗争了。
殿外,萧壁城睡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满面愁绪地望着星空。
几日没有好好洗漱歇息,此刻他脸上都长出了胡茬,浑身衣服头发乱糟糟的,眼圈也泛着青黑色。
已经三天了……不知云苓现在怎么样了。
如果今晚昭仁帝还不肯答应他,那他就只能豁出去了。
想到这里,萧壁城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之色。
翌日清晨,昭仁帝刚穿好衣服,正慢条斯理地喝着粥,福公公就慌慌张张地来报信。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靖王爷他……”
“怎么着,他还没回去?”
侍卫不是说今儿早他没睡在外头了么。
“不是啊!靖王爷他躺到金銮殿门口的路上去了!谁叫都叫不起来呢!这会儿来上朝的文武百官都在围着看呢!”
昭仁帝一口白粥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