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裴凉闻言, 那是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这好几辈子,包过的小白脸这么多,骚断腿的也不少。
不过能生猛到燕皇夫这地步的, 那还真的是数一数二。
端看这句话,那就不能细想,稍微细想, 那画面感都是没法看的。
这女尊世界,虽然男女之间一切社会职能颠倒, 但生理构造, 至少外在生理构造差不多啊。
想象一下,她这儿先是跟燕皇夫苟且一番。
然后整个大婚过程,那是没有空洗澡清理的吧。
晚上再跟新郎这样那样, 那身体内外的痕迹——
好家伙, 以裴凉的无耻都直接好家伙。
这燕皇夫堂堂一国父君, 出手果真不同凡响。
虽说人苏公子屈辱的嫁到凉王府,裴凉也不至于真就把自己当新娘了。
可再怎么说也太刺激了吧?
裴凉眼神忍不住心虚的转向一旁:“此地还未出母皇寝宫,皇夫请自重。”
燕皇夫就笑了, 那笑容迷人且危险——
“凉王殿下这是在玩新的花样?本君竟能从你嘴里听到自重二字。”
他手伸了过来, 开始解裴凉的腰带:“这可不像方才在皇帝寝殿, 痛殴先落山仙师的张狂勇武之人说出的话。”
裴凉连忙按住他的手,努力让自己的话正经可信:“父君, 至少在此地, 你我二人还是莫要忘了身份辈分。”
燕皇夫笑得更妖媚了:“没忘, 为父又怎会忘呢?”
“本君一刻没忘你身为长女, 定当事事代皇上服其劳。”
“此时皇上有心无力, 你这个做女儿的, 慰藉父君不是天经地义?”
裴凉:“……”
不行, 这人犯规。
这么越说还越来劲了?
裴凉以往跟小白脸玩角色扮演都不敢这么演的。
也因此,她这会儿仿佛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比。
好在她武力值不是盖的,燕皇夫再是纠缠,又没法真的硬生生把她办了。
燕皇夫也是没耐心的,僵持不下,便骂道:“裴凉你是不是不行了?”
“把你以往那急.色.劲儿拿出来,年纪轻轻的,作甚学你母皇那无能样?”
裴凉是真觉得女帝冤,也不看看人家一把年纪了。
自然跟小年轻没法比,不但被养出来的孽女给偷了老公,还被老公如此奚落鄙视。
也不知道这地有没有被女帝的人盯着,若是燕皇夫方才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回女帝耳朵里。
裴凉还真有些担心女帝直接吐血三升,撒手归西了。
见裴凉硬是不受引诱,燕皇夫气得银牙咬碎。
妖艳倾城的脸此时都露出了有些扭曲的神色,他突然一把扯开裴凉的衣襟。
冲着露出的锁骨就是一口咬上去,一副要生咬下她一口肉的架势。
裴凉‘嘶’了一声,燕皇夫已经退开。
被咬的地方直接留下了一个破皮了的牙印。
那牙印整齐细密,完全不显狰狞,看着就香.艳无比,仿佛一眼就能看出她先时风流的痕迹。
燕皇夫这才满意的露出快意的笑:“凉王大婚,身为父君怎能不赠你们夫妻俩一份别开生面的厚礼?”
说完他来讲裴凉的衣领给揽了回来,细细的压平褶皱。
挑衅的看着她,一副‘好好享受今晚洞房春宵’的表情。
这尼玛但凡裴凉是真正的成亲,今晚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燕皇夫这一招,着实够毒啊。
算不上多高明,也没有任何技巧手腕,甚至蛮横粗暴。
但以他的身份,合该这样嚣张就对了。
这要是放在寻常的宫斗小说里面,燕皇夫怕就是个整本书都在给女主添堵膈应,还能滋润潇洒的活到最后一章才领便当的终极恶毒女(男)配。
裴凉也觉得这家伙干得有点过火了,今天不收拾一下,以他的性子和无所顾忌,指不定接下来还要做过分的事。
于是待燕皇夫转身欲离开的时候,裴凉从后面一扯。
嘶拉一声,衣帛碎裂的声音在下闸的假山空间内响起。
燕皇夫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撕了,表情惊愕,正欲回头。
但还不待他动作,一条布料便罩上了他的眼睛,轻巧迅速的打了个结。
他眼睛就被蒙上了。
紧接着燕皇夫从背后被按在假山石上,凹凸不平的粗粝触感将他养尊处优的敏感身体硌得极不舒服。
“你个混账,要对本君做什么?”
凉王的气息从耳旁传来,温热的,让燕皇夫有些恍惚。
她轻笑一声:“父君这番良苦用心,凉岂能心安理得受之?”
“自是得回父君一份大礼,方能略缓凉心中之愧。”
“父君,逆女不肖,冒犯了。”
裴凉自己的声音是典型的烟嗓,先前好几个世界的角色,哪怕是武侠世界中长得和自己最像的那张面孔,倒是声音都是清冽干净那一挂的。
反倒是这个世界的凉王,与自己本身的音色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