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得罪了！”
傅瑾言点头，随即他和贺子耀两人就被蒙上了黑布条，面前有人牵着他们一块走。
十分钟后，只记得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台阶，最后在老旧的房子门外停下。
摘下黑布条的那一瞬间，傅瑾言被扑面而来的烟味熏得眼睛眨了几下，这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傅总，我还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方德生开口，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苍老了二十岁，头发也长了很多，胡子邋遢，手里夹着一根烟坐在那。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看了一眼傅瑾言后觉得满满的讽刺。
“傅总，没想到真的被你一语成瀣，我这块小碎石，终究还是上不了装石头的车。”
方德生的话虽然听上去莫名其妙，不过傅瑾言却听懂了。
他上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也不是胜利者般的姿态，而是一股他早已经将这一切结局都猜透了的模样。
他的声音平静的在这屋里响起：“我早就说过了，脚上受伤了的人，等伤好了后，第一时间一定是将他的拐杖扔掉。”
方德生苦笑：“所以，我就是那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