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国正努力查到底是哪个华人同胞出事时, 被他们担心的,认为正在受苦的华人同胞正臭着脸坐在沙发上。
旁边是个标准k国人,也脸色难看的坐着。
两人的上司, 约翰先生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纪, 艾尔,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做实验做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打架。”
艾尔张嘴,还没开口,就先被纪长泽截断。
年轻的华人一开口,就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先生, 艾尔他种族歧视我!”
艾尔一听,更怒:“你有什么证据说我种族歧视你!”
“你就是有!”
纪长泽听见他吼,猛地站起来躲的远远的,像是抓住了什么天大的把柄一样, 对着约翰说:
“先生, 您看到了,他这么一副要打人的样子,他不光种族歧视, 他还有暴力倾向!”
艾尔差点没气死:“狗.屎!明明是你突然找茬!”
华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又赶忙看向约翰:“先生, 您听到了, 他还骂我!”
“他当着您的面都敢骂我,可见背地里都是怎么说我的。”
“放屁!谁骂你了!”
“你说狗.屎!你刚刚才说了狗.屎!”
“Fuck!那是老子的口头禅!”
“先生!!!!”
华人的情绪又激动了一层,可怜又愤怒的伸出手, 一根食指颤抖着抖啊抖的指向艾尔。
“他还说他Fuck我!他要Fuck我啊先生!天啊!!我无法忍受了, 我绝对无法忍受要跟这样一个人做同事!我已经忍了太久太久了!”
说着, 华国人仿佛要哭了,还跑到约翰桌前,拿了他一张纸,拿起来正要擦眼泪,又顿住,仔细看了看。
更加委屈:“先生,您有没有更好一点质量的纸,这种纸太粗糙,它会擦的我脸疼。”
约翰:“……”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监听设备。
那是特工局拿来的,自从上面发现了纪长泽的价值,他会出没的所有地方都放上了监听设备。
此刻,调查员们应该正在监听。
就算是从特工局那清楚得知了这个华人有多娇贵,他也无法理解用纸擦脸会把脸擦疼这个操作。
但想想纪长泽代表的价值,以及正在监听的调查员,他还是强行压下心底的吐槽,将自己洁白的口袋巾拿出来,递给纪长泽。
努力心平气和的说:
“纪,你先不要激动,大家都是同事,好好沟通好吗?”
“不先生,我真的忍了艾尔很久了,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种族歧视,从我进研究所第一天起,他就十分看不起我,还跟别人说我坏话。
您知道吗?今天我正做着实验,艾尔从我身边走过,我清楚看到他对我翻了个白眼,眼中写满了鄙视与瞧不起。
先生,我真的压力很大,刚刚那么窄的路,他居然一下都没碰到我,一下都没碰到啊先生,您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额……”
约翰看着面前这个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拿着口袋巾擦眼泪的华人,试探着问:“代表你们都很瘦?”
“不!那代表他嫌我脏!那么窄的路,如果不是他故意的,怎么可能一点都碰不到!
先生,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都歧视我,我完全没有感受到同事的关怀与爱,有的只有鄙视与看不起。
您知道吗?我前几天生病了,可居然没有一个同事来看望我,他们实在是太没有人情味了,我回到实验室,也没有人询问我为什么要请假,我怀疑,除了我我自己,都没人知道我生病了,您知道这对于身处在异国他乡,十分需要关怀的我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吗。”
约翰:“……”
正在监听的调查员们:“……”
怎么会没人关注,纪长泽在家里这段时间,特工局几乎把三分之一的特工都调到他档案上了。
但显然,这件事是不能让华国人知道的,于是约翰只能一边告诉自己“想想这个华人的价值”“这可是上面发了死命令必须要好好对待的华人”,一边敷衍着安慰:
“是的是的,我很明白,纪,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哦,先生,感谢您的理解,您是我在这个实验室里唯一的温暖了。”
纪长泽还在那絮絮叨叨:
“上次艾尔跟有夫之妇调.情被打进医院,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还把这件事告诉了同事们,让他们关怀艾尔,可艾尔呢?!他不感谢我就算了!他居然还种族歧视我!”
约翰:“是的,是的,这是艾尔不对……等等??”
他突然反应过来:“你把艾尔被情.人丈夫打进医院这件事告诉了同事们?”
纪长泽显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还很委屈的点了点头:
“是的,我是多么关怀他啊,可您看看他,先生,您必须得帮我主持公道。”
约翰:“……”
你把人家的丢脸事传的到处都是,还指望他关心你??
这也未免太、太……
艾尔听明白了,瞪大眼,气愤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