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又粗又长度差不多的树,周围的大树全都被我们砍了,唯一剩下的那棵长度够的树,我们也做了手脚。”
纪长泽他们动作快速小心的朝着洋人方向过去。
远处,还能依稀看到洋人刚刚砍下唯一算的上很高的树,放倒在了陷阱上面,他们先试了试,确定可以走过去后,一个人率先爬了上去。
剩下的人也都跟上,一棵树木里,很快爬了五六个人。
然后,像是脚滑,一个人突然浑身僵硬的松开手摔到了下面。
接着,剩下的人也好像被他突然地动作给吓到了,全都跟着一起摔了下去。
那些人只以为是以为,铁青着脸让剩下的人往前。
然后,第二批,第三批。
一个个的人摔了下去,下面全都是各种木头做的尖刺,又是那样的高度,摔下去不死也残。
洋人总算是发现了不对,停下来开始观察这颗树。
“我爬树好,老大就让我办的这件事,之前我爬上去把这棵树上弄满了各种小钉子,只露出一个尖尖在外面,扎到了因为不怎么疼也不会在意,但是足够尖,所以能把人的衣服扎穿。”
那些小钉子还都是他和老大一起磨了好久的,保证尖锐度足够。
“然后每天,我早晨都会穿上扎不穿的厚衣服爬上去,在树上抹上老大买的那个什么什么药,可贵了,老大说那个药不致死,但是却可以让人浑身僵硬心跳加速晕上一阵。”
薛五爷:“?”
“每天都要?”
王七一点头:“每天都要。”
薛五爷这下是真的有点懵了:“他早就猜到洋人会打过来?”
“这倒不是。”
王七一之前也问过为什么每天都要,老大的回答是:“老大说,有备无患。”
就因为有备无患,就每天让王七一上去擦药,还是很贵的药物?
“老大说,钱虽然重要,但是命更加重要,我们生活在乱世里面,就要更多的防范,要是什么事都没有的话,那也就是损失一点钱,但要是真的出事,这样做可是能救命的。”
薛五爷;“……”
大人们:“……”
他们是真的懵。
突然,洋人就打过来了。
突然,洋人就进了在他们村门口但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的陷阱里了。
突然,村里那些在他们看来成天到处玩闹的小孩都快速的把他们叫到了一起,然后带着他们走了就在村地底下但他们依旧不知道的暗道,来到了这样一个安全甚至还带着点舒适的地方。
而现在,这些以前被大人们认为只是小孩子还需要保护的小屁孩们,已经在一本正经的讨论着他们之前布下的各种陷阱了。
这个世界,突然变得好不真实。
但看着知情.人薛五爷,他们心底还是有些安心的。
好歹,有个同样是大人的知情。
然而知情.人薛五爷也在懵逼。
他提出:“如果只是抹药的话,等到药物全都被消耗完了就没用了吧?”
看来这个办法也只能拖延一下时间,对于洋人进村还是没什么用的。
“不,老大说,在药物失效之前,洋人就会放弃通过树进村。”
王七一回答:“死了好几批人,那些洋人不可能还要冒险让人上去,就算是他们的长官也不能这么下令,那不是让人去送死吗?所以,他们会选择别的法子。”
薛五爷:“……你是不是想说别的法子是什么长泽也早就预料到了?”
王七一点点头,一脸“这不是理所当然吗”的表情:“肯定呀。”
薛五爷:“……”
看着对面小孩的表情,他甚至开始怀疑起根本猜不对的自己是不是才不是正常的。
“砍树爬过去是最安全也是最快速的办法,但要是这个办法用不了,他们就会用一些比较危险的办法了。”
“老大说,这个时候他们大概率会选择把绳索扔到对面勾紧,然后人沿着绳子爬过去。”
——纪长泽他们窸窸窣窣的上树,看着那些洋人拿出随身携带的绳索,抓钩绕了几圈,猛地丢到了对面的一棵树上。
那棵树出现的地点实在是太合适了。
简直好像专门就是为了能让人勾住抓钩一样。
当然,现实也的确如此。
地下室里的王七一一本正经的解释着:“对面的一棵树特别合适勾住绳索,方方面面都合适是因为那棵树是老大算着位置带着我们种下去的。”
薛五爷:“……”
村人:“……”
怪不得村口突然多出来一棵树,之前听说是那群小孩把别的地方的树种过去他们还觉得这群小孩贪玩。
没想到……
薛五爷问;“那棵树,你们也做了手脚?”
“没有啊,老大基本不一个手段用两次的。”
王七一:“我们只是刻意没有栽的很严实,每天还会去松松土,平常站一站可能还好,一个人的重量也勉强可以,但要是人多了……砰!”
那头,纪长泽他们都找好位置了,安静待在树上,看着村口那边忙忙碌碌终于把绳索弄好,这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