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话而好奇又艳羡的表情,老大娘又骄傲自豪的挺直了胸膛。
她可是帮了人家军人同志的忙,这能吹上很久了。
“首长,打听到了,有位好心的大娘愿意帮忙带路,我扶您起来。”
说完,军哥见坐在板凳上的首长眼睛一亮,蹭的就站了起来,赶紧伸手要扶:“首长,您慢着点。”
见证了纪首长两次险些平地摔,他实在是担心这位一会再摔上。
“没事没事,我现在不困,不会睡着的。”纪长泽“坚强”的挥挥手,没让军哥扶:“走吧,咱们快点过去。”
他脚步急切,满脸困意也没了,哈欠连天也没了。
军哥见此,更加确信了首长十分重视这两个小妹妹,在心底默默记下后,加快脚步跟在了身后。
到了带路人跟前,纪长泽对看清他长相在心底嘀咕这首长长得还挺好看的老大娘笑着说:“大娘,您真的知道胡家住在哪啊?就是他老婆做纺织厂工人的胡家。”
“错不了,这条街上就他们一家姓胡。”老大娘挺直胸膛,满脸严肃,表现的不像是只是帮忙指个路,而是在帮军人同志做什么国家大事一般。
她说:“他家男人叫胡二柱,女的叫李翠对吧,不过李翠现在已经不是纺织厂工人了。”
纪长泽问了句:“为什么?纺织厂不是开的挺好的吗?前几天还招工了。”
老大娘有些含糊:“好像是一些私事吧。”
见她这副犹犹豫豫的样,纪长泽就猜到李翠离开纺织厂八成是她自己那边出现了问题。
他也没刨根问底,只是笑笑说:“那就劳烦您带路了。”
一行人走在这条小街道上,纪长泽长的好看,身后还跟着五个穿军装气势凛然的兵哥,再加上一个穿着打扮一看就不错的齐兵,以及这位本地人老大娘,这组合凑在一起吸引够了眼球。
有人大着胆子小心翼翼问:“齐婶,这几位军人同志是来做什么的?”
被叫的老大娘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很骄傲的说:“这位首长是来找亲戚的,我带着他们去。”
那人不敢相信的看向老大娘指着的纪长泽。
妈呀,这居然是位首长。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首长啊。
当下,他同手同脚,路都不会走了,结结巴巴的说:“首长、首长在咱们这也有亲戚啊?”
纪长泽一看就知道他们误会了他是什么军区首长,他也没解释,就任由人家误会着,自己很亲民的笑着回答;“是啊,远房亲戚,很久没有联系了,人家说不定都不知道还有我这门亲戚,这不,到了地方不认门,只能麻烦这位大娘。”
“这有什么麻烦的,能帮上忙就行,咱们军民一家亲。”老大娘听了纪长泽承认了她的“功劳”,脸上笑容更深,又转头对着那来打听的人说:“你和胡二柱是邻居,他家现在有人在家没?”
那人更加惊讶了:“这位首长的亲戚是胡二柱??”
“是啊,你说胡二柱这是什么运气,竟然还能有个首长亲戚,他家有人在家没?”
“在,在,他家今天都在家,这会正在院子里吃饭呢。”
说着说着,这邻居就自然的跟在了他们身后,满脸的羡慕,一副恨不得把这个首长亲戚抢到自己家来的样子。
别人再问,不用老大娘回答,他就先抢在前面酸溜溜的说了:“是胡二柱家亲戚,还是个首长呢,好家伙,身边跟着五个军人同志保护,提了这么多礼物。”
这下子,羡慕的视线刷刷刷又多了好几拨。
胡二柱刚吃完饭正坐在门口剔牙呢,有一样住在这条街上的人就跑过来跟他报信了:“胡二柱,你还坐在这干什么呢,你家首长亲戚来了,还不赶紧去迎一下。”
“啥首长亲戚?”
胡二柱没把这话当真,满脸不耐的放下手:“你是不是闲得慌,大中午的不去睡觉跑过来拿我开涮。”
“谁拿你开涮了,是真的,人家提着一大堆礼物朝你这边来了,你不信你自己看,那,看见没,那身边跟着五个军人同志的。”
胡二柱半信半疑的站起来看了一眼,果然瞧见正往这边走的纪长泽一行人。
但就算是看见了他也不信:“我家哪有什么首长亲戚,我家亲戚里连个当兵的都没有,你是不是听错了?”
“没听错,人家就是来找你的,找的是姓胡的,老婆是纺织厂工人,还住在咱们这,咱们这不就你一家姓胡吗?”
那人是跑过来报信的,一边说一边喘,见胡二柱还是不太相信,又加了一句:“我刚才听他们说是你家远房亲戚,也说好久没联系了,你想想是不是你娘那边的亲戚,你娘都死这么多年了,她那边的亲戚你们也没走动过,说不定就是她那边的。”
正说着,本来正在抱怨大中午的还要洗衣服的李翠听见他们说的话,眼睛一亮扔下衣服过来了:“真可能是妈那边的,当家的你还记得不,妈以前说过她娘家的老舅家里是当兵的。”
胡二柱一回忆,脸上也显出高兴来了:“我想起来了,我娘还活着的时候是说过。”
见他也觉得可能是,李翠更美了,满是刻薄的脸上此刻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