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而是先感谢刘庆如:“还要谢谢师兄,如果不是师兄,我就算是写出来也很难发出去。”
见他这一副“早就料到一切尽在我掌握中”的模样,刘庆如有些感叹。
以前到底还是小瞧了这个师弟啊,想想也是,他们这些被老师教导出来的学生不说每一个都是人中龙凤吧,好歹也都事业有成,老师的儿子又能差到哪里去。
因为纪长泽的淡定,刘庆如也不想让师弟觉得自己咋咋呼呼,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笑道:“我们报社的大老板知道了这件事,特地让我来跟你谈一谈价钱,他的意思,是想要让你一直在我们报社。”
说着,刘庆如拍了拍自己的包,左右看了看见外面没人,才神秘兮兮的道:“真金白银都让我带来了。”
“放心,我是你师兄,你有什么要求尽管与我说,我再去找大老板,师兄跟你说,只要要求不是很过分,大老板肯定答应。”
纪长泽笑了:“我往日里只顾着玩闹的,哪里懂这些啊,我投稿,那也是因为心里知道师兄照顾着我们家,我将师兄当做兄长,知道你不会让我吃了亏才敢如此,若是和报社这边沟通的话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要不师兄还是和我爹说吧?”
这话说的刘庆如心里热乎乎的。
虽说他帮老师一家没想着要什么报酬,但亲耳听到师弟的肯定,以及侧面的感激,他高兴啊!
做好事是凭着自愿和对老师的关心,但这也不代表他不想听到人家夸他孝敬老师,照顾师弟,默默无闻做好事他乐意,知道自己做的事人家看着了,心底也觉得他好,那就更乐意了。
刘庆如感觉自己飘了,乐颠颠的说:“那行,我去找老师说说。”
老师可是老江湖了,总不能让长泽吃亏。
他还没忘记之前纪长泽那淡淡然的样子,可以想见,老师这种见多了世面的定然也会如此,而他作为老师的学生,怎么能露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于是等到进去时,刘庆如特地控制了一下脸上神情,让自己也显得淡淡然起来,确保老师不会觉得他浮躁一点点小事就飘之后才走了进去。
纪父还是坐在床上,只不过这一次是看书,见到学生来了还惊讶了一下。
不是才来过吗?怎么又来了?
看脸上的表情倒是很平常,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的样子,对了,他定然是借着大儿子写稿子这件事,想来给他们送钱。
纪父估摸着就是这样了,他一边欣慰学生孝顺,一边又想着一会要拒绝还好,别人不知道长泽,他还不知道吗?
何况家中情况也没那么严重,只不过是他的病麻烦了一点,他又不是七老八十了,等到他好起来,照样可以大干一场。
纪父安静的坐着,就等着学生说完之后拒绝。
刘庆如坐到了床头,果然开口道:“老师,长泽的稿子我发出去了,很受欢迎呢。”
诶,编瞎话都不会,长泽那个水平,怎么可能受欢迎。
刘庆如:“我们大老板特地让我留下长泽,这不,他给了我许多钱,就是为了让我笼络住长泽,只让他在我们报社发稿子。”
看看,看看,他说的吧,带钱来了,还编个大老板出来,这孩子,真以为他病糊涂了不成。
刘庆如虽然早就知道老师性子沉稳,对什么事都有所预料,却没想到他一连说出这么两个大好消息老师都不为所动,甚至眼神间还有一点“我就知道”的意思。
他顿时肃然起敬。
老师不愧是老师。
他这个学生可不能表现的太过浮躁,让老师以为他半点都不稳重。
想着,刘庆如干咳一声,从包里开始倒银元,银元哗啦啦的倒在床上,差点没亮瞎了纪父的眼。
纪父之前就想过学生肯定会自掏腰包贴补他们,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庆如居然弄了这么多银元。
他哪来的这么多钱?!
纪父可不是那种吸学生血的人,当即皱着眉直起腰摆手:“不行,我不要。”
刘庆如立刻给了纪父一个“我懂得”的眼神:“老师我明白您的意思,长泽的本事用这些银元买的确是太少了,您放心,我们大老板有钱的很,这些银元只是买那些稿子的,我跟他说过了,等到长泽下本书若是写的还是这样好,就按照分成来算,到时候钱就更多了。”
纪父:“???”
怎么听这意思,这钱真不是刘庆如给的??
长泽挣的??不能吧,那小子有这个本事?
刘庆如继续:“老师,您是不知道啊,今天我们报社里堵了一堆人,闹着想看长泽小说后面的内容,我之前还说呢,长泽不爱看书,就喜欢四处玩,您怎么也不管管,原来您是早知道他有这个本事啊,不过想想也是,之前长泽到底年纪轻,不用担着家业,您自然不愿意拘束他,如今您病了,长泽可不就一下子立起来了吗?”
纪父:……是这样吗??
他顿了好一会,才说:“你把长泽的稿子给我看看。”
“老师您怎么知道我带了报纸,诶呀您可真是,我觉得我学一辈子也学不成您这样了。”
纪父:“……”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