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危险和前面能不能走,要是有什么变异植物或者是动物,他就拿起一旁的弩箭直接射过去。
然后到了跟前车再停下,让他捡起弩箭。
这年头除非他找到一家兵工厂,不然弩箭是用一根少一根,还是珍惜为好。
于是,这一路上两辆车走走停停,纪长泽时不时下去搜集一些奇奇怪怪的植物液体,还有能吃的动物尸体。
反正是半点不浪费。
因为开车要开路,再加上一路上各种停车,他们虽然是开车,走的居然比付豪步行来的还要慢,步行三个半小时的路,硬是走了将近五个小时。
天黑了,纪长泽拉下自己之前放在车两边的铁盆,在上面点燃了火,周围的动物怕火,也没有敢来挑衅的。
与此同时,在付豪他们聚集的那栋办公大楼一楼里,他的妻子轻轻拍了拍合着大人衣服安稳睡着的孩子,不安起身探头看向外面。
郭君媛小心的喂着怀里孩子喝着米汤,见他蹙着个小眉头,显然不是很满意自己喝到的东西,但却因为肚子饿了只能咕叽咕叽一口口喝下,脸上露出了心疼出来。
她只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早就断了奶,现在之前带出来的奶粉都喝完了,小宝又不能饿肚子,郭君媛只能喂给他米汤。
他喝惯了奶粉,还不太适应米汤的味道,一直不肯喝,也是饿的受不了了才愿意喝下去。
孩子吃苦,妈妈能不心疼吗?
等着小宝吃完了,郭君媛小心翼翼哄着还是皱着小眉头一脸不舒服的他睡着,小心翼翼放在用衣服垫出来的厚厚“铺盖”上,给他盖上衣服,这才一瘸一拐的起身。
对着付豪的妻子张声声安慰道“你先别着急,付豪他一直谨慎,也有分寸,不会出事的,可能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
张声声带着不安的点头“对,付豪今天早上出去的时候还跟我说附近都被找遍了,他今天想走远点,可能是一不小心走的太远了。”
两人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心底都有一个最沉重的答案。
从他们这一群人扎堆聚集在一起到现在,如果有人天黑了还不回来,那这个人就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毕竟人没有夜视能力,而他们资源短缺,能够有个打火机就不错了,就更别说有手电筒了,现在外面就跟森林草原一样,到处都是危险的植物动物,白天人还能躲一躲,但到了晚上,人看不见,分不清方位,最后要么是迷路,要么是成为这些可怕动植物的盘中餐。
付豪这个时候还没回来,很大几率都不会再回来了。
张声声清楚这一点,可她不愿意相信,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接受丈夫的噩耗,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没了丈夫后照顾好他们的孩子,她只能带着微薄的希望,期盼着付豪能好端端回来。
她强迫自己收回看向外面的视线,在火光下望向了旁边的郭君媛,关心问“你的腿没事吧?”
郭君媛低头望向自己右腿上那个狰狞伤口,沉默的摇摇头。
她是今天出去找食物受伤的,那是一株藤蔓,它无师自通学会了广场舞,在郭君媛路过时猛然从地上跳起来一阵狂魔乱舞,这伤口就是被硬生生抽出来的。
郭君媛一瘸一拐回来抱起了自己的孩子时,心底想的不是有多疼,而是她现在受伤了,连走路都艰难,那她要怎么才能出去找到食物,来养小宝,养活自己。
虽然郭君媛没说有什么大事,但张声声也不是瞎子。
她叹了口气“你这个伤口得缝针啊,都这么长时间了还在流血。”
她看着都疼,也不知道郭君媛是怎么忍住了从回来到现在都没喊疼一声的。
但就算是郭君媛不喊疼,她那惨白惨白的脸色也已经把她出卖了。
两人正说着话,后面,陈的卢突然出现。
他瞥了一眼郭君媛的伤口,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君媛,我之前就说了,纪长泽他不可靠,你看看,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带孩子,受伤了都没人能替你,再看看付豪,这才是好男人,当初我就说你选错了,这些年我是多用心的告诉你纪长泽他是个什么人,你要是以前听了我的话,现在嫁了人,有老公帮衬着,也不至于受伤不是。”
郭君媛没搭理陈的卢,倒是张声声,有些不满的看了陈的卢一眼“你说什么风凉话,人家夫妻是怎么回事那是人家的事,小宝妈都受伤了,你还过来添油加醋的。”
“再说了,当时陨石雨下的那么突然,小宝妈和她老公不在一起能怪谁?”
郭君媛有个优点就是从不说人坏话,尤其这个人还是她儿子的爸爸,刚刚跟她认识的张声声自然不知道郭君媛是打算跟纪长泽离婚的。
她只从和陈的卢结伴同行,也是陈的卢郭君媛共同同学的人口中知道了一部分事,比如陈的卢当初求爱不得因此疯狂抹黑纪长泽的事。
因为郭君媛一直没否认,张声声也知道他大概没说谎。
但现在郭君媛刚受伤正是难受的时候,他还跑过来说风凉话,简直让人忍不了。
陈的卢被说了,神情有些讪讪为自己辩解“谁说我是来说风凉话的,这叫同学之间的正常交谈,而且我可不是专门过来交谈的,我是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