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对夫妻。
寂静的病房里,所有人都被这个叫声吸引了过来,朱火炎回头惊讶看着这个第一天报到的实习生,不明白他要闹什么幺蛾子。
丁碧涛刚好在陈棋身边,连连拉了拉他的衣角,轻声提醒道:“二哥,你发什么神经?”
陈棋随手从旁边护士站里拿过一块纱布,走到了那个女病人面前:
“这位大姐,我是实习医生,请问你是因为什么情况住院的?最近头部有没有受到损伤?”
陈棋的面孔有点稚嫩,但他身上穿着白大褂,所以女病人的丈夫赶紧回复道:
“大夫,我老婆是早几天在厂里干活的时候,从染缸上掉下来摔伤的,头部应该没受伤吧?她摔倒之后昏迷了,可是大夫也没有提起呀,我看这头上也没有开瓢。”
陈棋这时候已经在观察女病人的“鼻涕”了,无色透明,有点粘稠,还有澹澹的血丝,看起来的确很像是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