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铁柱是个弃婴,出生没多久后就被父母抛弃了,后来被师父张道人捡到,带回南岭的青山观抚养长大。
时光飞梭,一转眼20年过去。
一天,张道人对他说:“铁柱,你即刻下山,拿着这一纸婚书到下沙村去,找一个叫韩若雪的女子结婚,做一名上门女婿。”
铁柱还想问什么,师父又说:“你别问那么多了,照我说的办!” 说完飘飘然下了山,一去不复返。
从此,青山观便不见了师父的踪影,人去楼空。
于是陈铁柱到了下沙村的一户人家做了上门女婿。
这户人家家境还算殷实,盖有三层的小洋房,买有小车,是村里第一富。
一连5年即将过去,他也24岁了,在这期间,他被人嘲笑是吃软饭了,受尽了嘲笑、侮辱。
好在他从小跟师父修道,一向心平气和,只要不是太过分了,都能忍受得下。
清晨,刚刚8点,铁柱就拿着扫把在别墅一楼扫着地。
厨房里,飘出了阵阵的香气。每天早上,他都要早早的起床,煮好早餐,拖好地,然后把全家人的衣服洗上一遍。
噔噔噔
楼梯处,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人长得挺肥的,完全没有一点农村妇女的样子。
身上穿的,都是近千块一套的衣服,从来不买地摊货。
这人,正是他岳母娘,唐春兰,也就老婆韩若雪的妈,平时对自己也最苛刻,最看不起自己。
“搞什么啊,这么大个人,连个地也拖不好。你看,这个角落,这个墙壁边,还有脚印、头发丝,干什么吃的!”
岳母娘大手一指指这,又指指那,一脸的不满。
铁柱点头哈腰的说:“妈,我这不是还没扫到吗?你也知道昨天来了很多人,所以.....”
唐春兰立时就来气了,怒道:“谁给你的胆子跟我顶嘴?活腻歪了是不?窝囊废一个!”
这时,楼梯又下来了两个女子,一个穿着一套睡衣,另一个已经是打扮得光鲜亮丽。
睡衣的那件,是唐春兰的小女儿,韩巧巧,今年20岁,待业在家。
另一位,正是铁柱的老婆,韩若雪,她人长得肤白貌美,曲线玲珑,是灵南县第一大美人。
在十里八乡,村民们都叫她韩大村花,不仅人长得漂亮,还是一名儿科医生,在县一医院上班。
她说道:“妈,铁柱不是做得好好的吗?家里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你不也解放了双手了么?”
唐春兰哼了一声:“一个大男人的,整天就知道打理卫生,有什么用?你看看老二,比他还小,都开了间超市了!”
老二,是唐春兰的儿子,在县城里开了间小超市,月收入有两三万,一直是她心中非常自豪的存在。
早年时,唐春兰生有两儿两女,后来大儿子病死了,所以对这个二儿子非常溺爱,寄予了厚望。
这时,大牛从厨房里端出来了瘦肉粥、炒粉、汤粉,放在桌子上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撒了一点汤汁出来。
岳母娘就喝道:“干啥啥不行,端个东西都能出错,若雪,干脆你和这废物离婚算了。嫁给这种东西,还不如嫁给一头猪。”
小姨韩巧巧扒拉了两口牛肉炒粉,也附和说:“妈,你说得对,姐应该和这废物离婚。自从他入赘我们家后,村里的人都笑话我们。你不知道那些话多难听。”
铁柱苦笑了一声,入赘5年以来,家里的岳母、小姨、小舅从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经常辱骂。
要不是老婆善解人意,自己早不干了,白受这鸟气。
而岳父韩重山,作为一村之长,肚量较大,虽没给过铁柱冷眼,但是他怕老婆,不敢替他说话。
韩若雪就说:“妈,这事是当初爷爷定下来的亲事,你不也答应下来了么?大家同意了的,你怎么又提这事了!”
唐春兰把筷子一摔在桌子,气呼呼的说:“说起这事我就来气,那老不死的,人家救了他的命,他拿我女儿做赔偿。我还想把他从坟里拎出来,问问他这么做合理吗?”
原来铁柱的婚书,是师父与韩若雪的爷爷早年定下的,一次意外中救了他的命,为了感谢这位奇人,才定的娃娃亲。
吃过早饭后,小洋楼大门口前。
铁柱走到了一辆红色的小轿车旁,给老婆和小姨拉开车门,岳母娘对小姨说:“记住了,头一天去你二哥的超市上班,要认认真真,知道了吗?不要给他添麻烦!”
“知道了妈,我都20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韩巧巧嘟着张小嘴,一脸不耐烦的说着。
然而唐春兰并没有什么不满,只是笑呵呵的说知道就行,但转向驶使位的铁柱时,却喝道:“废物,你开车小心点,别磕着碰着我俩个宝贝女儿了。出了点什么,我扒了你的皮。”
车子开动,缓缓驶出村子,朝县城方向开去。
村子里,一些屋檐下的台阶,正坐了一列村民们。他们看到小车后,都羡慕的讨论起来。
一个大爷说:“韩村长家过得好啊,都买小车了,儿子又在县城开超市,做大买卖!”
又一个说:“好有个屁用,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