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他不愿呢?”夏明昭问。
“那就不要让他回去了,”楼轶平静道,“西南这片地方如此之大,一辈子守在这儿保卫大宁朝,也没什么不好。”
连谭战——他最好的朋友都可以舍弃,他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义无反顾。
“为什么?”夏明昭突然问。
楼轶一怔:“什么为什么?”
走在他前面半步的夏明昭忽而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抬头看他。
她明亮清澈的琥珀色眸子里透着疑惑与探究,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为什么要如此尽心助我,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她的音量微微提高,眉峰微蹙,语气颇为严厉端肃。
这是她赵独叫楼轶出来的另一个原因。就如将脑袋绑在裤腰带上打仗的将士,为的不只是保家卫国,还有功名利禄。
高风险,必须有高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