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繁忙为由,赶出军营。
他也不恼,笑嘻嘻地回了“娘家”。
昨日,父亲楼育庭的两个学生送来拜贴,说是今天前来拜访先生。
这二人皆是少时离京外放的地方官员,回京送冰敬,恰恰又都是在江淮江阴一带任职,且感念恩师授课之情,不顾楼家敏感的身份也要来拜见。
楼轶得知后,顿时来了兴致,说好陪父亲一道待客。
在楼轶九岁之前,他经常陪同父亲待客,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有大儒,有权贵,有青涩学子,也有奸诈佞臣。
他听着父亲与人论道,听来客畅言自己的观点,每每都有大收获。
只是,当他以纨绔形象示人后,父亲的访客少了,他也不再参与学识讨论。
这一次,则是历年来的头一回。
两个官员官职都不高,也就七品芝麻小官而己,但他们或主政一县,或辅政一郡,见识和经验都颇为不凡。
哪怕只是品茶论风月,不谈朝政事,也让楼轶听得津津有味,心甘情愿在一旁当茶童,一点都不觉得无聊。
可他是愉快了,谭战就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