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了了？”
叶陵听到大化衍天诀意识的惨叫，却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是加大了力度。
大化衍天诀意识仗着自己仅仅只有意识，除了死亡以外，感知不到其他任何痛感，所以在叶陵面前也有恃无恐。
但大化衍天诀没有算到的是，叶陵在成为原初混沌主宰后，原初七王的力量都已经被大幅度强化过，如今叶陵在魂力和意识上的造诣，已经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境界。
叶陵用自己的魂力给大化衍天诀意识创造出了一个新的小型灵魂，然后将所有的感知赋予大化衍天诀意识，并且将那些感知强化数百倍！
此刻的大化衍天诀意识就相当于一个独立的个体灵魂，能够体会到一切的痛苦。
而且，还是数百倍的那种！
大化衍天诀意识从未感受过这种非人的折磨，很快便是被叶陵玩得精神崩溃了，不过此刻大化衍天诀的意识被叶陵刻意保护着，他连昏厥都做不到，只能一直体会着那些痛苦。
“大哥！大人！我错了！求你收手！我真错了！”
大化衍天诀意识不断向叶陵求饶着，表情变得无比狰狞。
这时候，他已然认识到，自己到底在面对什么样的恶魔？
落在叶陵手里，还不如去死！
可关键是，他现在命都在叶陵手上，想死都死不了！
而叶陵再确认大化衍天诀意识不敢再耍小心思之后，这才意犹未尽的收手，对大化衍天诀意识道：“那就说来看看吧。”
大化衍天诀意识也不敢再和叶陵谈条件了，立刻老实道：“我、我是大化衍天诀的主体，我就是功法，功法就是我……而因果体内产生的意识，相当于我的一个分身。”
“我可以随时转换的到因果体内，取代那个意识，但因果体内的那个意识无法在转换到我身上。”
叶陵微微点头，随即道：“也就是说，你是所有大化衍天诀意识的主体，只要控制了你，那就等于控制了所有修行了大化衍天诀的人？”
大化衍天诀意识颤颤巍巍道：“也、也不能这么说……曾经白月修行过我，当时他就将我给彻底抹杀了，白月和龙瑶修炼的大化衍天诀，不会再产生新的意识，我也控制不了他们。”
“而且，按理说我应该魂飞魄散了，不可能再复活，我也不清楚我是怎么活过来的？”
听到大化衍天诀意识这番话，叶陵当即明白，龙瑶传授他大化衍天诀，并不是要与他对抗，反而就是明送他这一本功法。
‘天行者和监视者在合作，他们之间的战争是在演戏……但龙瑶与我的对抗，看起来也是在演戏……’
‘从现有的线索来看，白月并不是站在原初混沌一方的，但他们也不打算站在原初混沌的对立面，那他们到底想要从这场战争中得到什么？’
‘还有，无行魔神他们到底知道了什么？连因果和奥古哈都顾不上，就是要去找白月和脑？’
在叶陵思考白月做这些事的动机的时候，大化衍天诀意识又对叶陵道：“大人，我已经彻底服了，您给我一条生路，让我好生服侍您，如何？”
“我是大化衍天诀的本体，由我来帮你运转大化衍天诀，你修行的效率至少提升百分之五十，而且您也不会有走火入魔的风险！”
听到大化衍天诀意识的话，叶陵回过神来，对大化衍天诀意识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将你留在体内，让你不断运转大化衍天诀，给我自己留下一个隐患？”
大化衍天诀意识连忙道：“不、不！我绝对不敢再对您出手！您只要给我一条活路！我一定全力为您服务！”
“我自诞生之初，也是想为修行我的人效忠，但虚无中能满足我要求的人太少，让他们修行大化衍天诀是暴殄天物，久而久之……我才产生了夺舍修炼功法本体，自己修行自己的想法！”
“但大人您的体质完美契合大化衍天诀，就好像我的诞生是专门为您打造的一般，我愿意全力效忠于您！”
叶陵摇摇头：“这些话只是说说而已，大家都活了这么久了，应该也清楚……承诺这种东西，在没有约束为前提，那就毫无意义。”
“我并不信任你。”
大化衍天诀意识也清楚自己没法轻易取得叶陵的信任，不过他也被叶陵折磨怕了，不想再遭受一次那种痛苦，提议道：“大人，您若担心我会使坏，那您大可以将我锁在因果灵兽的体内，您与因果灵兽灵魂绑定了的，我也可以在因果的体内帮您运转功法！”
“而且，您也可以随时监控我，即便我产生了歪心思，影响到的也是因果，您随时都可以及时止损，影响不到自己！”
叶陵道：“你的这个提议的确合理，也能将我修行大化衍天诀的风险降到最低，但我做不出将风险转嫁给他人的事情来。”
以叶陵的性子，他宁愿自己承受所有苦难，也不愿意让身边人受苦，按照大化衍天诀意识的提议，简直是让叶陵背叛自己的本心。
大化衍天诀意识没想到叶陵居然会说这种话，整个人当即愣住，一时间陷入沉默。
他也找不出该怎么取信叶陵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