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些人气势汹汹,想要冲上来动手的时候,数道巨大的汽车疾驰声音震耳欲聋,从门外传来。
这特么是军车独有的咆哮声。
众人不觉一愣,纷纷下意识地朝着门口看去。
燕京孙家,久不闻兵戈。
这是什么人,如何胆大妄为,竟然在孙家门口大张旗鼓,是要演习么。
“哗。”
“哗”
“哗。”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越来越大,如若雷霆。
“是军队。”
“来了一支军队。”
“我曹。”
孙家人你看我我看你,目光惊疑不定。
很快,就见门口位置,如潮水一般涌进来数百名戎装的实权将校,为首的老者,看肩章,竟然是一名中将。
他身后,数名少将,大校,中校
个个军装严整,面容肃然,更兼具杀气腾腾。
紧接着,进来的数千名表情肃穆的士兵,荷枪实弹,黑衣黑甲。
这些人,默不作声,均是快步向前,给人以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是要干嘛?”
孙家人群中发出一道小心翼翼的疑问声音。
“”
孙安宁愣住。
孙擎涛为首的四大族老同样愣了。
更不必说其他人。
这是,要搞什么?
军部中将,少将。
这职位一旦带了“将”,便已然是军中高层序列,自成团体,成为有数的那一小撮最不可招惹的存在。
这他妈,一下子来了十几位。
搞批发的吗。
这是要干什么?
之前牛炸天的孙安宁也好,气定神闲的孙擎涛也好,故作高深的其他三位族老也好,第一号狗腿子陆安也好,此刻如同夹着尾巴的狗,根本不敢向来人投去征询目光。
生怕一个不好,惹得对方不快。
孙家在军部有一定人脉不假,但也不过是一两位中将,几位少将罢了。
眼下,竟然来了这么多。
完全不能比。
很快,联想到孙策隶属北境军区,而那位陌生年轻人悍然驾驶龙二十迫降,置价值数百亿资金的顶尖战机于不顾,驰援而来。
眼下,又引来如此堪称恐怖的军中将校。
细节相互连贯,背后的可能,不寒而栗。
同时,那些之前居高临下不屑一顾的孙家客卿和供奉们,则是个个如被踩了尾巴的猫,灰溜溜地从哪里来回哪站着,大气不敢出,眼神惊恐地低下头。
这帮人,都是人精。
见孙擎涛这派,对突如其来的的军方高层一副如同死了亲爹般表情,立刻触到不妙苗头,赶紧打住,赶紧怂了。
眼下,只能静观其变。
跑,是不敢的。
“叶帅?”
为首的老者大步向前,一脸恭敬,来到叶去病身前,表情敬畏地敬了一个标准军礼。
“燕京参谋本部,卫戍军区司令员马原向您报道。”
“唔。”
“马将军?”
叶去病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抬手看了看表,“你晚了,一秒。”
“这”
马原老脸抽搐几下,身形忍不住微微颤抖。
这位曾经视百万敌军于无物,战场上以豪爽霸气著称的老将军,此刻一脸惊慌。
其后的一众将校,吓得不敢吭声。
寂静的场面,空气陡然紧张起来。
如若,凝固一般。
“我,”
马原张张嘴,平时伶俐的嘴皮子,此刻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军法无情,晚了就是晚了。
哪怕是一秒,都不行。
任何理由和借口都是苍白的。
“他是马原,龙国资历最高的老将军。”
“我曹。”
“马老将军对那个什么劳什子叶帅,好像很怕的样子。”
“这叶帅,哪个叶帅?”
“莫非,是北境那位不世出的绝代将星?”
“有没有搞错。”
“他是叶去病。”
“我的天。我竟然见到了活着的这位。”
一众孙家看客和客情供奉,小声嘀咕,先是震惊无以复加,而后则是惊恐地不知所措。
麻烦了。
特么地麻烦了。
怎么招惹上了这位,堪称恐怖绝伦的大佬。
“我叶某人的军令,汝,儿戏否?”
叶去病背着手,丝毫不给对方面子,随即一道诛心之问。
事涉孙策,他岂能掉以轻心。
来之前,在军机上,他便向燕京卫戍军区下达死命令,要求务必在半小时后在燕京孙家投放一个师团的兵力,已备调遣。
怎么他,叶某人的命令,似乎被对方消极对待。
现在,晚了一秒。
貌似可以接受。
且,在他北境统帅,龙国最高军事长官面前,宰相肚里能撑船,,貌似也可以通融。
但,事涉孙策,且他亲自驾驶龙二十前来回援。
是个脑子清醒的,都不会拎不清这件事的严峻严重性。
先